军印交给你,你去南线。”
他握着她的手,说,好。
不到两个星期,、阿两国战争全面爆发了。
前线的战斗很惨烈。没有战争是不惨烈的,人类喜自相残杀,众多动里尤其偏好同类淌的鲜血。
战争持续了两年零一个月三天,以两国和解落幕。前往多利多的那个人没有音讯,但她在等待。要的战线太多,于对他的信任,多利多那边不传来战报她不主动去询问那边的状况。
战争结束之日她知他在与图恩第一剑士欧文的对垒中败北,受重伤,濒临死亡。
在她潜意识里,那个人是不会死的。他有着顽动的心脏,死神的镰刀也很难收割走它。
然而战后没多久从边境寄过来的那肋骨却诉说着无的事实,他又不是不死的怪,是普普通通有弱的人。
看到沾着血痕的绝笔,她才知他那天并非忘了诗句的文,只是忽然不好意思当着她面写:
无论生还是死,聚散与离合,我早已同你立约定。让我握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到老。
只是和你距离遥远,没有办法再见面。只怕分离得太久远,没有办法实现誓言。
END
①:化用诗句“就是交换睛”。
②:亚当夏娃的梗。
③:《国风·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爰丧其?于以求之?于林之。
死生契阔,与成说。执之手,与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销梦》(2022年完结,对上文的续写)
1
薇薇是哭醒的,因为她梦到被派去多利多的那个人死了。
她伏在桌上,手里还拿着一支笔。昏黄的灯光照在前的纸条上,勉划开现实与梦的界线,理智告诉她那仅仅是个梦,不是真的。
她,察觉到胳膊有些酸痛。克洛克达尔留的纸条被泪打湿了几滴,她皱起眉,但仍久久沉浸在梦的余韵中无法自。
梦里她在王室图书馆找书,阳光晴好,没有任何不吉利的征兆。直到她看见那个空着的座位,仿佛天启,一个声音告诉她:他死了。
所谓梦就是这样,许多清醒时轻易就能否定的谬论在睡梦中竟是真理。薇薇在梦里对他已死的事实信不疑,心痛得快要裂开来,无法呼。
一年多了,那个人依旧没有消息。她担忧国事的同时不免想起他,想起他们临走前在图书馆的对话,他没写完的诗行。
前不久她在他经常看的那本诗集中看见了这张夹在里面纸条,他笃定她会打开它的,于是留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等我回来把这两句诗补上”。这笔锋何等的自信,何等的从容不迫。
薇薇把这张纸条压在镇纸面,当她累了就把它拿来看一看,心中顿时充满了勇气。薇薇泪,小心翼翼地把他留给她的纸条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