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沉默了片刻,正:“我可以。”
姚裴把主位让给了张月鹿,说:“张副堂主是召集人,也可以过问这个案,现在就由张副堂主来问,我负责记录。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会把案卷交给李代副堂主、陆主事、韩特使过目,他们也觉得没有问题后,呈报金阙。”
张月鹿坐在主位上:“那就开始吧。”
不多时后,姚裴和张月鹿一起回来了。
天没有闲着,他的确认真思考过该如何自圆其说,不过这两个想法的关键是姚裴,她是地师的孙辈,又是东华真人的嫡传弟,她不认可,齐玄素就只能想想而已。
姚裴:“且不说如今已经没有几个前人府,大分都已经被门发现。就算有未被门发现的前人府,又恰好被你遇到了,你从中得到‘长生石之心’,那么门一定会要求你叙述详细的细节,甚至会让你带着化生堂去寻找这个前人府,因为‘长生石之心’是造工程的产,这个所谓的前人府必然与门有着莫大关系,门有必要查证查实。”
齐玄素接着说:“换而言之,这个天也好,机缘巧合也罢,都是假的。这便是你们的担忧所在,可我要说的是,虽然我没有去过那个天,但我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和每一个细节,因为自从得到‘长生石之心’之后,我就会周而复始地一个怪梦,在梦中,我会来到此地,起初我不能一览全貌,只能在极小的区域活动,可随着我得到的‘玄玉’越多,我在梦境中的活动范围也随之不断变大,虽不能说一览全貌,但也能窥得冰山一角,这绝不是我能凭空想象来的。”
齐玄素:“那不是我空想来的,我觉得那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虽然我没有去过,但我与这个地方可谓是神交已久。”
姚裴自是不必多说,而齐玄素返回玉京面见慈航真人之前,就已经向张月鹿坦白了关于姚坊主的事,慈航真人也破了此事,的确算不得秘密。
齐玄素:“我确定。”
姚裴望向齐玄素:“天渊兄,我再次提醒你,北辰堂在这方面是专业的,他们会反复询问你,如果只是一个空想来的故事,那么很容易就现自相矛盾的地方,意图欺瞒金阙,整件事的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齐玄素问:“我可以说了吗?”
齐玄素又重复了一遍:“那不是什么前人府,而是一个破碎的天,我可以把这个天的细节描述完整,没有纰漏。”
“什么?”这个回答显然乎了姚裴的意料之外,她破天荒地一分诧异之。
姚裴想了,说:“稍等。”
张月鹿和姚裴俱是了。
齐玄素微微。
“好了,我接来说的,请姚辅理详细记录。”
姚裴深深看了齐玄素一:“你确定?”
姚裴摇:“不行,地师和东华真人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暗示,我们不能擅自把他们牵扯来。如今三相争,局势不明,地师和东华真人还没有亮底牌,我们这样了,很容易巧成拙,打乱了地师和东华真人的韬略。”
从古至今,都是属给上司背黑锅,几时听过上司给属背黑锅,上司要保属,也不是这么个保法。地师和东华真人这样的大人必然是惜羽翼的,面上不能沾染半灰,齐玄素有些想当然了,好在姚裴也给他留了面,算是婉拒。
她起离开。
齐玄素又:“如果说我另有机缘奇遇呢?比如说落崖什么的。”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你真能说这样一个天,那么就算是自圆其说,家师也能名正言顺地帮你说话。”姚裴说,“而且你放心,门不会剥夺你的‘长生石之心’,是你的就是你的,在这方面,门的态度是一贯的,二百年间从未改变过。”
“你去哪里找一个这样的府?你或者可以推说你也不知如何这个府,毕竟是机缘巧合,难以复制,可是你能将其中的细节说得没有任何破绽吗?”
齐玄素:“正式开始之前,我还有几句话,所以这段话先不要记录。青霄和素衣都是自己人,知,我的‘长生石之心’来自姚家,来自那位姚坊主,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至于她为什么要救我,据说是我和她死去的儿很像,其中真假,我不好判断。不过这与今天的事没有太大关系,我们暂且不谈。”
齐玄素了,并不如何失望,因为他也觉得这个想法着实有些大胆,甚至到了不切实际的地步。
张月鹿看了齐玄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