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跟随姚裴去了二楼,此时二楼的几个大房间已经被整理chu来,用以审问和办公,不过齐玄素并未被定罪,只是有嫌疑,所以没什么镣铐加shen,也不必像幽狱那般森严。
齐玄素跟在姚裴shen后,忍不住问dao:“表侄女,你跟你的青霄dao友,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姚裴并不答话。
齐玄素又dao:“姚dao友,你对那位李代副堂主的观gan如何?”
姚裴这次回答了:“你想听好听一些的,还是想听难听一些的?”
齐玄素dao:“好听的。”
“为人还算光明正大,临大事有静气,不小肚鸡chang,毕竟是李家的面zi,颇有几分玄圣遗风,若是你哪天败在了他的手里,多半是不会有太大的怨气。”姚裴dao。
齐玄素又问dao;“那难听的呢?”
姚裴的回答只有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
齐玄素啧了一声:“这可不像你这种名门淑女该说的话。”
姚裴无动于衷:“不好听,却能一语中的。其实你的qing况,为什么不死,李长歌不用问都一清二楚,毕竟你和他才是同类人,都是后天谪仙人,与我们这种先天谪仙人全然不同,摸摸你们的xiongkou吧,还tiao吗?”
齐玄素xia意识地an住xiongkou,的确是死寂一片,甚至还透chu几分凉意。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外。
姚裴没有jin去的意思,只是dao:“你自己jin去吧,我就不打扰了。”
齐玄素dao谢:“有劳姚dao友。”
姚裴已经转shen离开,tou也不回地说dao:“谁让我现在是属xia呢?分nei之事罢了。”
齐玄素摇了摇tou,推门jinru其中。
果不其然,张月鹿就在里面,正坐在一张书案后面,翻看卷宗。
齐玄素清了清嗓zi,装模作样地行礼,然后沉声dao:“主事dao士齐玄素,见过张副堂主。”
张月鹿抬tou看了他一yan,不冷不redao:“齐主事不必多礼。”
既然你装模作样,那我就满足你。
齐玄素眨了眨yan,张月鹿不安套路chu牌啊。
不过还真让姚裴这个表侄女说中了,是ting有“qing趣”的。
齐玄素又轻咳一声:“不知张副堂主召我过来,所为何事?”
“难dao你不清楚?”张月鹿也不翻看卷宗了,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分别搭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齐玄素。
齐玄素在没zuo主事之前,有两手看家本事,都是跟七娘学的,一个是装模作样,一个是装傻充愣,只是zuo了主事之后,为了彰显主事的威严,这才正经许多,此时面对老上司,自然又把这两样本事给捡了起来,故意装作战战兢兢dao:“天心难测,我怎么敢妄自揣摩张副堂主的心思。”
张月鹿轻哼一声:“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你为什么被帝京dao府暂停了主事职责?还被禁足在玉皇gong中?”
齐玄素dao:“冤枉,小人着实冤枉,我就等着青天大老爷给我申冤zuo主,还我一个公dao和清白。”
张月鹿伸手一拍桌zi:“大奸大恶,从来都是冥顽不灵。你到底是如何与灵山巫教勾结,还不从实招来?若不从实招来,我可要用刑了。”
齐玄素故作沉yin,然后长叹dao:“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招了罢,我要检举揭发,将功折罪,其实我还有一个共犯同谋,也是我在灵山巫教中的直接上级,姓张名月鹿,她其实就是古仙巫罗在人间的化shen,一直潜藏于dao门neibu,意图颠覆dao门……”
张月鹿终于是绷不住了,啐dao:“去你的,我是古仙巫罗,你是谁?你是司命真君吗?”
齐玄素一本正经地diantoudao:“如此说来,还真有diandao理,这两位古仙现shen的时候,我们刚好都在现场,原来我竟然是堂堂司命真君,我到今天才算知dao,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多谢张副堂主为我解惑。”
张月鹿随手抓起桌上一本并不重要的普通卷宗,朝着齐玄素丢来。
齐玄素伸手接住,朝张月鹿那边走了过去,同时问dao:“这里不会有什么监视法术吧?”
张月鹿反问dao:“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见你?”
齐玄素心中顿时明了,那就是没有,绝对安全。
齐玄素顿时大胆起来,把卷宗放回到桌案后,顺势来到张月鹿的shen后,双手轻轻放在她的双肩上。
张月鹿的shenzi微不可查地轻轻一颤,却没有躲闪拒绝。
齐玄素低tou就可以看到她满tou青丝,说dao:“三个月不见,刚回玉京没几天,又被调到了帝京,转yan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这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