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齐玄素摇,“通过经箓见面是假的,只能看得见,听得到,却摸不着,也嗅不到,没有温度,也不踏实。”
张月鹿:“我是没钱,可我娘和我堂张玉月有钱,我沾她们的光,那些女民真是一双巧手,胜你百倍。不过你是没这等福气了,因为风气问题,那里只接待女客,免得生一些不好的言蜚语。”
过去通过经箓聊天,齐玄素甚至跟张月鹿开过玩笑:“青霄友,你都可以上《烈女传》了,不过照‘烈女’的标准,我曾摸过你手,你得亲自用刀把那只被我这个肮脏男人玷污了的手给砍来,我还搂过你的腰,可它还是老样,我为你这种忍辱偷生的行为到羞愧。”
乍一看,齐玄素这小的家中地位的确不,不过平心而论,多少人想如此服侍张副堂主,还没这门呢。
因为张月鹿保守,所以她与石冰云、张玉月这些人不同,她从没有任何男女事的过往经历,一直都是洁自好,齐玄素是她的第一个恋人,也是唯一的恋人。
“这还要学吗?不是年纪到了就无师自通?”齐玄素并不逾越规矩,只是单纯摩肩膀,不过两人间的气氛却是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最终齐玄素只能安自己,好事多磨,等到结成侣就好了,那时候名正言顺,张月鹿总不能再拒绝了。
不张月鹿再怎么大方,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还是有吃不消,不由得后退一步:“齐天渊,我警告你,不许乱来。”
说到这儿,齐玄素双手发力,开始给张月鹿肩膀,同时还轻轻了一气,只觉得一女清香直透心脾。
可也正因为张月鹿保守,齐玄素同样占不到什么便宜,在这方面,张月鹿是个传统女,她认为一些亲密行为必须要在结为侣的前提行,除此之外,都是有违德的。
张月鹿终于是脸微红,不过还是嘴:“那又怎么了,此一时彼一时。”
齐玄素打了个哈哈:“我就随一说。”
“我可不是随一说。”张月鹿站起来,活动了肩膀,作为天人,当然不会腰酸背痛,只是许多习惯一时半刻还无法改变,哪怕已经没有意义,也会一直保留来。
齐玄素叹了气。
“说得好像你享受过似的。”齐玄素,张月鹿的节俭是有目共睹,他不觉得张月鹿有闲钱去这个。
齐玄素上前倾几分:“不知是怎么个让我好看?”
张月鹿只闭着睛享受。
张月鹿似笑非笑:“你可以试试。”
过了片刻,张月鹿伸手拍开齐玄素的双手:“一看你就是没伺候过人,手法相当差劲。”
张月鹿:“不是通过经箓天天见吗?”
张月鹿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脸红羞涩的女,这也是她奇怪矛盾的地方,她明明很大胆,可她的作风又很保守。就好像是明明怀利,却仍旧恪守规矩,不起杀心,不动以武犯禁的念。
齐玄素又靠了过来。
张月鹿看了他一:“你想什么?”
齐玄素立刻又站直了,不敢再去得寸尺,规规矩矩地给老上司肩膀。
就是四个月没见了。”
齐玄素故意:“等我有了钱,我就去帝京最好的行院梧桐苑,找个花魁给我,那里是只接待男客,不接待女客。”
每到此时,张月鹿总是笑:“天渊兄,你完诠释了什么叫恼羞成怒,什么叫气急败坏。”
所以张月鹿并不阻止齐玄素,只是:“那你就好好吧,若是让我不满意,有你好瞧的。”
张月鹿仍旧没有拒绝,反而闭上双:“油腔调,都是跟谁学的?”
“就像这样。”张月鹿似乎早就料到齐玄素会得寸尺,在齐玄素上前倾的同时,就已经屈指一弹,让齐玄素没有反应的时间,正中齐玄素的脑门。
一声脆响,好似木鱼敲击。
齐玄素当然不会乱来,却很失望,小声:“又不是没抱过,当初在西域,你被迪斯温打伤,昏迷不醒,是谁把你抱来的?还有飞舟失事的时候,我又抱着谁的腰?”
他毕竟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了,又不是禁家的士,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人,还是两相悦的半个侣,没冲动是不可能的。
齐玄素今天格外大胆,轻声:“都说小别胜新婚,我想……抱抱你。”
只可惜成也保守,败也保守。
也不知是什么手法,没伤到齐玄素,不过的确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