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一会儿?”秦玉淙勾着嘴角瞄了一青雾。
“额……是,阁主!”青雾浑一抖,连忙爬了两步捡起落在地上的鞭,在锦后站好,准备继续行刑。
“给我住手!你敢动一试试?”
青雾刚抬起的手被秦妙歌的一声怒吼给定在原地,他看了看怒火中烧的秦妙歌,又看了看一脸从容的秦玉淙,不知该听令于谁好,左右为难,急得快哭来。
秦玉淙浅叹一气,走过去,夺过青雾手里的鞭,啪啪啪,利落挥三鞭。锦被秦玉淙打得直接摔倒在地上,她颤抖着的手挣扎着努力想要把自己撑起来,想要再跪立起来完成责罚,但试了几次都没能在跪起,最终着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中还在喃喃自语着‘谢阁主赏罚’。
秦妙歌嘴里喊着阿锦,匆忙走到锦边,小心地扶起她。看到锦只是因疼痛昏厥过去,她才稍稍松了气。她深知秦玉淙和常人不同,她那三鞭怕是比之前四十多鞭加起来都还重,幸好秦玉淙还知分寸,没真给锦留伤。
秦玉淙随手把鞭递给一旁站着的青雾,说:“自己去找青嘉令罚。”
“好了,事谈完了,该罚的也罚了,如果妙歌你不想留来过夜,那请便。”拍了拍手,秦玉淙准备离开。这里是专门用来责罚的刑堂,空气里的味不好闻,秦玉淙不喜,并不常来。
“秦玉淙,你是不是有病?”
秦玉淙停脚步,转看着秦妙歌,笑着:“妙歌你别记恨我,我只是规矩行事。放心,青阁的人手有分寸,锦既然跟了你,我就不会不经你同意死的。青昕等会儿就来,或者,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去请游幸师弟来看看?”
“你是真的有病。”秦妙歌看着秦玉淙说。语气肯定,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怜悯。
“规矩行事?呵,你说你对她这么忠心耿耿,一言一行谨遵她的规矩,她知吗?你所的一切,她在乎过吗?你上次见到她是什么来着?她有多冷血你还不清楚?她连我这个亲生侄女都能说扔就扔,你呢?”
“你不过是她养的一条狗,她想起了能遛一遛你,想不起你,你死在哪里她都不会多关心一句。你说你现在这些是图什么?上官家是你的族人,你以为她会真的相信你啊?还是说……”秦妙歌眯着睛想笑声。
“你不会天真到以为你这些就能讨好到她,你这青阁阁主的位就能坐稳了吧?你以为她叫我回来是什么的?你可醒醒吧!我今天也跟你说清楚,我不想要秦家权势,我不想和你争这个什么破阁主。我不懂你们那些东西,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只想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你能不能别再来我了。”
秦妙歌没有说这个‘她’是谁,但两人都心知肚明。秦玉淙安静地听着,耐心等秦妙歌发完,没急着反驳。
秦玉淙低看见自己前有一暗红,是刚刚不小心溅到的血渍。她伸手碾了碾那一小块布料,声音柔和,仿佛在安一个不懂事的孩:“如果妙歌你等会想离开,我让青仁开车送你吧。上官家的事我会理好,不会让你再麻烦的。但有一你得记住,”秦玉淙的声音变得庄重严肃,“你着秦家的血,师尊给你的东西,不你想不想要,你都必须拿好了。”
秦妙歌盯着秦玉淙离去的背影,摇摇,秦玉淙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