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秦玉淙耸耸肩,转问跪着的青雾,“还差多少?”
见秦玉淙态度缓和,秦妙歌也不想继续争执,既然秦玉淙愿意帮忙解决上官家的事,她也没必要得寸尺,让秦玉淙丢了面,毕竟她肚也确实有些饿了。
“这才吃过午饭,妙歌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秦玉淙温和的声音在门悠悠响起。
在她父母离世后毫不留地将她抛之脑后。等她历经艰难长大,却突然一个电话,要她回来接秦家的事业?这是什么对待方式?如果不是父母留的遗书……而现在,秦玉淙又拿秦玄倾来压迫她。
“回阁主,罚五十,还差三鞭。”
秦玉淙听到“上官家”三个字,倒茶的手顿了一,茶溢来,洒在桌面上。她稍作停顿,用手帕轻轻拭,将茶抹净。抬起,直视着秦妙歌,“我姓秦。”
“哈,对,你姓秦。不叫上官玉淙,是叫秦玉淙,我的!”秦妙歌单手撑着自己的巴,挑着眉对秦玉淙说:“那我的好,你自己惹来乱是不是自己收拾净,别让我这个妹妹来帮你屁?”
“我他妈问你话呢!谁!准!你!动!我!的!人!的!”秦妙歌一脚将青雾踹翻在地,接连又补了好几脚。青雾也不敢躲,脸上生生地挨了好几脚踹,嘴角被踢破,也不敢吐,只能将血在嘴里。待秦妙歌了气,停了脚,青雾才敢爬起来,咽嘴里的血,再次跪好,低着,却还是没有回答秦妙歌的问题。
秦玉淙见秦妙歌在生闷气,低笑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躲着秦妙歌的视线,对站在亭外的一个着灰衬衣的男人比了一个隐晦的手势。
锦闷哼一声,撑住自己摇摇坠的,深两气缓解着刺痛,然后大声说:“谢阁主赏罚……生是青阁的人……死是青阁的鬼……没有忘记青阁的规矩……不敢忘记青阁的规矩。”每说一句,锦便弯腰叩首,在竹亭里就被磕得青的额狠狠砸碎石里。好在石儿不大,不至于让锦破血,但她的额上也被石划了几细碎的,丝丝渗血。
秦玉淙看秦妙歌没有拒绝,就起为她领路,临走前看了还贴在地上跪着的锦,给了秦妙歌十足的面,没有直接理,而是用神询问秦妙歌。
着灰衬衣的男人手持长鞭,站在锦后。男嘴里说着‘四十七’,然后手臂一摆挥一鞭,一沾着血迹的长鞭在空中画了丽的弧度。
秦玉淙注视着秦妙歌,两人对峙无言。良久,秦玉淙似乎像是认输了一般,轻轻移开了目光,笑:“是的过错,让妹妹不开心了。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吃午饭,然后再商讨一上官家的事?”
秦妙歌看到这一幕气急败坏,大声呵斥:“给我住手,谁准许你动我的人的?”
结果竹亭里空无一人,而等秦妙歌找到锦的时候,锦正跪在碎石上。锦的外套被脱掉,只穿了一件淡粉的轻纱衬衣,但此时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红,失去了原本的颜,有些地方也已经被鞭打得破碎开来。
“是你让人动的手?凭什么!”秦妙歌看着秦玉淙咬牙切齿地问。
“少用她来压我!”
“她喜跪那就先跪着吧。”秦妙歌无所谓的回了一句。她心里还在不锦就因为秦玉淙的一句话就吓得跪地磕,连她这个主人的神都没看一,适当的惩罚总是能让隶更长记。说完话,她便跟随秦玉淙一同离开了竹亭。
“那继续啊,你是手累了吗?要
秦玉淙看了跪在地上满背都是血痕的锦,轻描淡写地说:“青阁的人忘了青阁的规矩,我作为阁主略施小惩,有什么不对吗?”秦玉淙看着拳紧握的秦妙歌,笑着继续,“青阁的规矩是师尊定的,如果妙歌大人你觉得是我坏了规矩,可以请示师尊,让师尊决断。”说着秦玉淙又瞥了一锦,“不过你觉得让师尊知了,你的小人还有活路吗?”
午阳光明媚,秦妙歌心愉悦地踱步来到竹亭。青阁的饭菜味可,午饭后秦玉淙也给了她一个理上官家的满意答复。心舒畅地她决定不再与锦计较,心里盘算着现在和锦一起回去,晚上还能有时间去忘晃一圈,顺便玩玩,放松一。
那男闻声转看来,见来人是秦妙歌,立刻停挥鞭的动作,双膝跪地低说:“青雾见过大人。”
秦妙歌冷笑一声,“与其关心我,不如先好你自己。上次来我那儿闹事的人我查清楚了,你猜背后是谁?上官家的人。啧,我是可以去理净,但毕竟是你的亲人,你自家的人那还是交给你去理比较好?”秦玉淙了解秦妙歌的痛,而秦妙歌也自然了解秦玉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