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起来了吗?”
“我对花生过,还不明白吗?蠢货,回去吧。哦对了,这件事不许告诉别人,听到了吗?”
这确实不怪她,她不知他对花生过。这件事只有他家里人和伊万科夫知,海后他一直把这当成一个秘密隐藏。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但这毕竟也算得上是他的“弱”。
试想一无需和他正面对抗,只要设法在他的中混花生就能让他战斗力削弱大半——他又不能每次吃别人的饭都检查半天,太浪费时间了。
他可不希望以后遇到的敌人在打败他后朝他丢一把花生,尤其是那种格恶劣的家伙,搞不好会想把他埋在花生堆里的刑罚来。
薇薇回后开心地扑到床上,抱着枕了几圈。她很兴,今晚算是获取了一个重要报。她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没有狠心来献给他,也不会意外发现他对花生过。以前靠近他,她暴了自己的真实份,给自己带来了危险;现在靠近他,和他变成那种亲密的关系,就能知晓许多外人不知晓的私密容。
多了解敌人总是没错的,虽然不知这个信息以后会不会派上用场,总之先牢牢记在心里再说。
因为薇薇吃了花生油又把他鸡巴全了一遍的缘故,克洛克达尔的鸡巴现在得不行,都穿不上。当另一边的薇薇酣然睡时,这边的他还在床上不断调整睡姿。
仰躺肯定是不行的,会杵到被。侧着睡的话无论朝左朝右都会垂碰到床单,稍微一动随之而来就是一钻心的疼。
他想起一种特殊的椅,是给有痔疮的人坐的。也许把床挖个然后趴着睡会好些?不行,把脆弱的鸡巴暴在冰冷的空气里一夜谁知会不会着凉然后报废。唉,怎么会得这么狼狈。
克洛克达尔骂了几句脏话,世界上怎么会真有这么巧的事,他花生过,而她晚饭吃了花生油。他觉得这是自己想要招致的报应,不如说那个女人是他命中注定的灾星。
虽然痛不堪,但他好歹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久违的晨把他疼醒了,之后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过去克洛克达尔总是笑话有些人不知变通,谁曾想他的也是如此,这种况还要遵从什么该死的生的本能。
克洛克达尔心里憋着一气,他能怎么办,总不能一气之挥刀自吧。穿时他是把它摁去,以免他裆鼓起一块看着像个变态。他系上腰带后走了几步,裆不断传来的疼痛得他了一冷汗。
好在他是果实能力者,可以用能力代步。克洛克达尔站在自己办公桌面前,缓缓想坐,不行,勒到了的鸡巴那叫一个钻心地疼。
克洛克达尔深谙长痛不如短痛的理,他狠狠心,以自己的鸡巴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坐了去。好的,他成功了,但是那一瞬间摩带来的剧痛却像回音一样持续了很久。最初那让他前一黑,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波尼斯看自家上司脸惨白,雪茄时嘴唇都在抖,雪茄也跟着抖。他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斟酌着开劝老板晚上节制一,不要纵过度,太伤。如果实在不行,膳里加壮阳补肾的,把晚上消耗的补回来。
克洛克达尔脸都黑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误以为肾虚。最离谱的是他本没上过她,看看这六天她来找他了些什么,他嘴里被咬破的那块肉还没长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