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还是有自信的。上次在地牢里他不为所动大概是因为场合不合适,这次她主动投怀送抱,只要他不是阳痿不是同恋,她就不信他能坐怀不乱。
“……也没有。”克洛克达尔嘴角搐了几:“陛大晚上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他匆匆在薇薇面前现,发才了半:“陛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寝里休息,跑我这来所为何事啊。”
她去时人报说克洛克达尔还在洗澡,她便在床边等他。
克洛克达尔白天醒来面对一国事务,大脑效率工作了一天,到了晚上只想快休息。晚上九过后他连雪茄都不了,就是为了保持规律的作息。
见薇薇不说话,他叹气:“要是治国方面有问题的话,陛明日再来吧,早睡早起好,臣也要休息。”
克洛克达尔撤去了寝里原有的床幔,以前薇薇很喜和卡鲁在里面捉迷藏,把几床大被随意叠在一起,钻去就是一场小小的冒险。
薇薇言又止,开始思考他是不是上有什么羞于见人的胎记或是什么。可他问题都提来了,她也不好让他等太长时间。怎么办?她得说什么才行,可是她也想不该说什么啊。照她的设想,克洛克达尔不应该主动让她把衣服脱了吗?难他要她亲说自己想睡他?他是心知肚明故意羞辱她,还是说这是一种趣?说起来万一他真的对女人不兴趣怎么办?那她还要说吗?啊啊,这种重要的时候她居然在发呆,克洛克达尔看起来要生气了。
“你对女人兴趣吗?”
既然不能和侍女培养,那薇薇索豁去了,她要和克洛克达尔培养。没有睡一觉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睡两觉。
决定献的那个夜晚,去他寝前薇薇特地打扮了一自己,换上雪青的克里诺林裙,大裙摆及地,是当最行的肩款式。薇薇对着镜梳发时心想不知那个大叔的品味能不能懂什么是,她没有饰,反正待会都要脱掉。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脑后,两边耳前各放来一绺,比光着额要更添几分女人味。
薇薇倒一凉气:“那你对男人兴趣!”这是她可以听的秘密吗?他竟然这么不在意就说来了?
克洛克达尔上的浴袍是长袖,摆长过膝,前襟掩得严严实实的,和他平时衣冠楚楚的模样相比是要不那么正式,但说到底没什么不同。别的海盗都坦乳的,偏偏他不嫌,在沙漠里也穿着大衣。
薇薇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同时思考多个问题时她很容易大脑一片空白,所以说的话也就不过脑:“克洛克达尔,你是不是阳痿?”
嗯?他居然对她自称“臣”,她没听错吧?好像之前他都自称“我”来着。事反常必有妖,这也是一种趣吗?还是他忽然开窍懂得尊卑有序了?
克洛克达尔第一次见薇薇这个时间来找他,很是奇怪。听说她已经在卧室里候着,更是摸不着脑。他懒得再换衣服,穿着浴袍就过去了,反正现在里是他主。
父王逃后一消息也没有,她不能一味地等待。服侍她的女每星期都会换一批新人,比她来月事还频繁,也不知哪来这么多侍女可以换。他对她就是提防到这种地步,本不给薇薇时间让她和侍女培养。看起来克洛克达尔始终没有掉以轻心,从开始到现在边人对她的监视甚至更严了。
“没有兴趣。”
不知父王现在何方,可还安好,边侍奉的人还有几个?思及此,薇薇心中又是一阵惆怅,瞧见那张斜椅还在,习惯地脱了鞋侧躺上去,摆了个妖娆的姿势,腰间垫着隐。
“不是。怎么,是有国家要和阿拉巴斯坦联姻吗?”他意识地往国家层面去想,一般担心某人功能是否健全时,都是涉及到两国政治联姻。他很纳闷,寇布拉只有一个女儿才对啊,但他也不是奈菲鲁塔利王室的成员,轮不到要他来迎娶外国的王女吧?
薇薇这也实属无奈之举,克洛克达尔掌权将近五个月,别看五个月乍一听很短,不到半年,但奈菲鲁塔利王室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已经大幅度降低。现在把寇布拉的名号搬去,人民只会骂一句“暴君”然后再啐一唾沫。
父王的寝薇薇小时候经常来玩,大了以后跑得便没那么勤了,到后来已是记不清上次来这是多少年前了。如今这里换了个样,装潢偏西海风格,看着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那就很奇怪啊,既然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