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怕的好吧。油烟机轰隆隆地运转，薇薇看他熬煮着咖喱，长柄锅勺在锅中搅动散发鸡肉和土豆的香气，锅里还有橙红的胡萝卜块。

        “你怎么一直我喜吃的东西？”

        他睛盯着锅的容：“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讨厌咖喱。”

        “你喜吃什么？”

        “番茄和鳄鱼肉。终于肯关心我的味了？”他把沾着金黄汤汁的锅勺拿来，放在砧板上。

        薇薇想要讨论昨晚睡前中止的话题，她看着微波炉晶屏上的数字倒计时：“我不喜你的说话方式，我不喜聊与杀人有关的事。我想和你好好交……沙先生。”

        他把锅盖盖严实，转靠在锅台上，面对着她：“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

        “你说你我，那你理解的我的方式就是监禁、侵犯我？”

        “你想要我怎样？你要是有喜的东西我会给你，但你对于质这块又没什么需求。”

        “你有考虑过我的未来吗？”

        “怎么，你是有什么我不知的理想吗？”他像是提前拟好了草稿一样，一大串字句炮珠连发从他嘴里蹦来：“你又不需要靠考改变命运，你本来就位于上层社会。你有想从事的行业吗？教师？演员？记者？从没听你说过，你对未来本来也没有什么明确规划。去了大学说不定一时兴起跑到偏远山村支教，然后被比我还不如的大龄单汉奸，被人搞大肚用铁链锁在猪圈生孩。”

        薇薇听他描绘的图景不禁打了个寒颤，抱着胳膊，表十分痛苦：“能不能别再这么对我说话？”

        “你觉得我凶吗？抱歉，我没有要凶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没有定不移的目标，我的人就很好，无论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帮助你实现。我会把我得到的东西都留给你，只要你陪我走到我人生的终。那天不会很远的，我需要你。”他抓着她的肩膀，语气很恳切。

        薇薇心里委屈得要命，豆大的泪珠来：“你一直在欺负我……”

        欺负？沙克达回忆了一，她指的应该是自己两年前的那些，把她关在狗笼里调教的事：“我以后不会再那样打你了，也不会把你再关狗笼。行了吧？”

        她目光躲闪：“但是我不想和你。”

        “你去站街，连嫖客那么脏的男人都要，这会说不想和我？寇薇薇，你别太侮辱人了。我告诉你，我不仅要你跟我，还要你给我生孩。我不我死了以后怎么样，反正我活着的时候你得是我的女人。”说完他放开她的胳膊，转去看咖喱煮得怎么样了。

        薇薇在他背后抹着泪，他怎么会突然要她怀孕？明明两年前很注意避孕措施，这会又叫她生他的孩，这男人还真是随心所。

        她看他把饭盛到碟里，噎着问他：“我生来……哪天你要是……不想要了，是不是会把孩……杀了？”

        他哑然失笑：“不会的，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你给我生孩？”

        在薇薇还不成熟的年纪，她认为孩是父母的结晶。但随着成长她听说过很多不好的案件，明白奸也是能让女人怀孕的。从科学角度讲孩是和卵结合的受卵发育而来的，但沙克达是怎么想的她本无从揣测。

        薇薇坐在餐桌前，好不容易止住泪，她给一个明显是错误答案的回答：“为了传宗接代？”

        “我要是那种想传宗接代的人，现在我儿都够岁数来你了。”沙克达看她皱眉，意识到自己的语言过于俗了，“对不起，次注意。”

        她用勺搅拌着米饭和咖喱，半晌：“想要孩，是因为我吗？”

        “嗯。”沙克达对她的猜想给予了肯定：“这个孩陪你的时间，会比我陪你的时间要长。不有意无意，孩都会受到父母的影响。”

        薇薇咬着勺，咽掉嘴里的东西说：“果然你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妈妈。”

        这回轮到他皱眉了：“不是的，薇薇。虽然你长得确实像你妈妈，但我现在对你一心一意。人的寿命是有限的，虽然相较于某些动来说算长寿，但人的成长需要花费几十年，真正称得上活着的时间终究还是太短了。在古代，承父业这种事常有发生。父亲是郎中，儿也自然而然学医。父亲没完的工作，就交给儿来。当然现代人的职业选择要更自由，不会像过去那样被着继承父业。寿命短暂的人类把后代视作他们生命的延伸，所以我要给你一个孩，我想他上总有什么地方会让你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