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凡人供奉和膜拜，供自己享乐。

        中州有各派严，没有邪祟滋生的土壤，在南蛮二州这种偏远地带就不同了。

        凡间类似的形屡见不鲜。

        不过，引起秦桑注意的是那尊雕像。

        雕像的雕工很糙，形瘦，极不协调，脸没有五官，是一个光的平面，非常怪异。

        最怪异的是雕像上着的冠冕，着五枚玉片。

        这些玉片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好玉，浑浊糙，但无论形制还是颜，都能和蛊神令背面的图案对应得上。

        “这就是蛊神教？”

        秦桑惊讶。

        没想到这么容易发现蛊神教的踪迹，更没想到的是，是在一个普通的凡人村寨里。

        蛊神教若只在南蛮二州的凡间传教，无怪乎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们。可是，拥有元婴护法的蛊神教，蛊惑这些凡人，对他们有什么好？

        秦桑想起蛊神令。

        他并未向陆璋透此事。

        中州化神落不明，修仙界局势不知会向什么方向发展，本尊修为有成后，完全有自立山的资格，坐观天大势，没必要早早和不念山绑在一起。

        以后未必没有和蛊神教合作的机会。

        秦桑找了个托词，手指雕像上的冠冕，告诉陆璋这尊雕像可能和蛊神教有关。

        陆璋也不理解蛊神教的意图，动神识，在雕像上来回扫了几遍，确实只是一尊普通的木雕，并非法，不备特殊的威能。

        “真空仙乡。”

        “真空仙乡。”

        ……

        凡人还在呼喊，仿佛沉浸在一个幻想的世界。翻来覆去只有这一个词，却无人颂念蛊神的名号。

        直到祭祀尾声，一个估计是寨主的老人燃一沓黄的符纸，命人混合成符，让全寨的人分。

        然后众人便心满意足回家。

        “不是灵符，没有任何作用，这些人就是喝了一肚灰，”秦桑摇。

        一个寨说明不了什么。

        二人不再停留，又飞了一会儿，来到一座山。

        这里山势非常险峻，但在南蛮二州非常常见。

        前方是一片难得的平整盆地，万里方圆竟然找不到一株正常的植，到弥漫着腐烂的气味，觉不到生机。

        夜晚底气升腾，一缕缕瘴气不知从哪里冒来，已经在盆地积蓄了厚厚一层，正在飞快向上蔓延。

        可以想象，等到了深夜，这里将彻底被瘴气封锁。

        “应该就是这里。”

        陆璋看着前方。

        他手里多了一枚青的珠，珠青翠但不透明，表面柔，看起来像是某种花草的种。

        “不能通过这枚灵幻种找到石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