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穷山恶。

        ……

        陆璋大喜，当即起，迫不及待：“长若无其他要事，现在起程可好？”

        深南州腹地，前所见的种种景象，让秦桑生一种熟悉之。

        今天可能是村寨特殊的节日。

        山是一整块巨石，非常平坦，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石台。

        山风大，风助火势，火苗窜起几丈，火星被风到半空，星星如一条星河，飘飞老远。

        ……

        夜初上，火塘里堆满了柴火，烧的通红。

        注意到秦桑的举动，前面的陆璋也停了来，顺着秦桑的目光看了过去。

        村寨里面，无论男女老少，全都聚集在石台上。

        这里并不贫瘠，只是到瘴气弥漫，五彩斑斓，危险随可见，甚至能威胁到修仙者。

        其他宝未必契合冰魄神光，秦桑也没有把握，只能一儿尝试，寒晶这种特殊的宝正是他需要的。

        当他们抵达南州和蛮州的边境，果然如陆璋所言，人烟更稀疏了。

        不一会儿，这些人全跪倒在地，面向北面的雕像，发整齐的呼喊。

        叫声和表都充满狂。

        秦桑说这个发现。

        这一次，他们的方向是往西南。

        秦桑迟疑少许，向陆璋问起种种细节，权衡利弊之后，决定陪陆璋走一遭。

        秦桑注意到，越往南州腹地，南州修士因为环境的缘故，便越是通蛊毒之术，和冷氏三杰的手段近似。

        石台上没有多余的建筑，只在北面摆放着一尊木雕，石台中间被挖开一个火塘。

        不念山在这里设有一个据。

        阴郦珠和八翅心蝉的蝉蜕可遇不可求。

        这个山寨的规模很大，建在山脚河畔，层层吊脚竹楼一直蔓延到山，几乎占满了整个山坡。

        陆璋深以为然，“蛊神教在南蛮二州发展，确实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等拿到宝，我们停留几天，查一查蛊神教的来历。”

        不同的是。

        许是寒意被火塘驱散了，这些人一儿不觉得寒冷，围着火塘着一种古怪的舞蹈，发一种带有韵律的呼喊，像是在完成某种祭祀。

        秦桑和陆璋中途几乎没有停歇，飞抵朔南港，找到据，略作调息之后，要了一份南州的堪舆图，便再度启程。

        在群山峻岭之间飞驰了大半个时辰。

        “真空仙乡。”

        途中，他们经过几坊市。

        他很快便想起这种觉的源，竟是沧浪海巫神大陆的西疆，他从紫微传送过去跌落的地方。

        陆璋笑：“长是不是觉得南州不上烟雨十九州的名声？等有机会去蛮州，就知和蛮州比起来，南州算是好地方了，蛮州常常方圆几万里渺无人迹，比北荒还荒凉。早就有人提议，南蛮二州不和其他十七州并列，该踢去。不过，传说在很久以前南蛮二州不是这样……”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秦桑不经意间瞥见一个方的一个凡人村寨，轻咦一声，遁光。

        他们大概率南蛮二州，这里很可能是蛊神教的源。

        重夜寒。

        凡人结寨而居，交通不便，环境封闭，缺少和外界交的机会，只有最靠近江左六州的北区域算正常，南州大分宗门聚集在那里。

        这是一个有修仙者存在的世界。

        这里以前是什么样，陆璋也说不个所以然。

        朔南港。

        一个炼气期修士都能在凡间作威作福，只要他愿意，随便赐几枚疗伤治病的丹药、符，确实能缓解病痛，愚昧凡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后期，也能提供巨大帮助。

        南州最大的海港。

        陆璋手里拿着几张堪舆图，翻来覆去印证了半晌，终于确认一个方向。

        一炷香后，秦桑便和陆璋一离开坊市，奔赴南州。

        “真空仙乡。”

        秦桑回到静室，将周阮夫妇叫过来，交代他们继续留在东海观望，收服蓝鲛之后，只要不招惹元婴，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