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后方三人虽未见,却也知先前两人在此些什么。见那白衣人行事如此浪,半分不知好歹,三人当中唯一那男就要作势手教训前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账,却被一旁一袭碧绿衣衫的女拉住,示意不可轻举妄动。
“抱歉,打扰二位公雅兴了。”居中一位着鹅黄衣裙的女撇过,低轻轻说,耳脸颊隐有红霞。
北溟鲲听的一阵青红,这姑娘说话倒是温柔,措辞也无不妥,为何偏偏听着这般刺耳,当鼻朝天吼“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我这宝船?”
“我们乃长留门弟,如今委屈居你这破船可是看得起你,你这胖可别给脸不要脸。”此刻那男居临讥讽说。
旁,两女纷纷蹙眉,如今在海外,不知对方深浅就肆意妄为,难免惹祸上。果真那大胖小听闻之后瞬间脸冰冷,一脚跺在船板,刹那间激涛冲天而起,船剧晃“混账东西,你长留短留,今日定叫你把小命留。”
被羽涅或是饕餮鱼清潺叫成胖无所谓,其他人喊那就得活该了。
北溟鲲一手作爪状,半空兀然放大向着那男狠狠抓去,一旁的两人看的心急如焚,光是此人手刹那引发的异象气势,就知对方修为深浅,哪怕三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青容师,怎么办?”鹅黄衣衫女有些紧张问。
被唤作青容的女恼意看了看那被吓痴的男,男名为雁山,乃是长留山掌门室关门弟。真不知为何师门会让其跟随自己一同外磨炼,这一路来不知闯了多少祸端,前面还能凭借自己师门名威或是自己的修为稳压局面,如今到了这荒无人烟之地的沧海,又有修行千年的猛兽老妖,局面就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看这胖凌厉手段,似乎完全没把几人当回事。
青容虽有不满,却也不能放任雁山自生自灭,忍痛一番终是从袖掷一枚金黄铃铛向着雁山飞去。铃铛接的一霎那,瞬间化作一座威武壮观的金钟,将雁山牢牢罩在当中。
“雕虫小技,看我砸烂你这破玩意。”北溟鲲大声吼,接连数拳去已是让金钟表面布满数裂痕。
“黄金钟持不了多久,我们快走!”青容大声喊。
趁那北溟鲲挥手之际迅速撤去金钟,雁山颤颤巍巍惊恐不已,在青容的呼喊倒也回过神,深怕丢了命一般,一脑直接向着远方逃窜而去。
“你!”两女看的怒不可遏,先前为了拖延时间,自己二人可是拼尽全力为其争得一线生机,这家伙倒好,跑的比兔还快。
两人气笑,影向着天空而去,抱拳负手朝北溟鲲说“因长途跋涉至此,未经前辈允许私自擅闯,若有打扰还望前辈见谅,现就速速离开,不扰前辈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