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终是有一人再也无法忍受当局面,不得不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后方站有三人,彼此里充满困扰,更多是惊恐和不知所措。
许久,缓过神的北溟鲲早已收敛,却是突然一声尖叫,指着羽涅大喊“老哥快收起来,滴上了,滴上了!”
北溟鲲急,竟是无端生一小解冲动,见羽涅气宇不凡,平常更是大将之风,如今自己有幸与其一修行,岂能丢了羽老哥的面。当猛的窜起,顺手开始解开,羽涅见状,兀然又想起那句吞尽老哥一酿酒,惊慌错乱大喊“鲲兄这是作甚!”
“这!风之势还有三丈远,老哥威武。”
云层翻涌,遮光蔽日,云烟浩,如同被人搅碎打散,海上浪风卷过,又清晰无恙。白日晴空,忽有星横扫天际,朝破军而来。
两人百无禁忌,随那海浪一波又一波,世间英雄气概,唯有此间淋漓尽致。
羽涅保持先前那番姿势犹如被人施法
始吞吞吐吐,神迷离,晃着空酒坛搂着羽涅大声囔继续喝。
羽涅着鼻蹙眉好奇问“更可如何?”
“我????你他娘滋我?屎都往我上扣??”
羽涅嘴角搐,讪讪笑了笑,心里忽然觉得日后怕是很难再从这胖上占到什么便宜了,如今看他这番趋势,分明就是学着自己摆明不要脸了,真是疏忽,大意了啊。
羽涅使劲拍打北溟鲲,脖通红,不停咳嗽,心中却是直呼阴沟里翻船,没想到这北溟鲲酒品这么差,喝多了简直比天王老还猖狂,他娘的到底是真醉还假迷糊,莫不是想趁机勒死老?
北溟鲲有难言,本想随羽涅也整两句,奈何底有限,先前谈论阔已是消耗不少笔墨,左思右想仍是难以附和羽老哥的心境。
北溟鲲脸红气一把推开羽涅,差没把这家伙送走。只见北溟鲲两手拍在肚上,使劲扇了扇,肚翻汹涌,大笑“能装江河日月,可纳四海八荒,更可.....嗝....”话还未说完,却是一酒气涌而。
前方两人吓了一,形未动,只是回首向着后方张望而去,三男两女一时之间大瞪小,都忘记置何,两人如同石化,僵麻木。
北溟鲲缓过神,臃胖的躯顺势拉过羽涅将他脑袋夹在腋畅快“更可吞尽老哥一酿酒,拿酒来!”
“鲲兄,你这肚到底有多大啊?”
“这??就在这?”羽涅莫名。
北溟鲲同羽涅二人大张旗鼓,踏浪迎风畅快,半不觉后甲板上已立有几人,依旧为所为。
两人一拍即合,顺势站在了船栏之上,此刻大风渐起,波涛汹涌,天边尽隐有风云席卷。两人彼此凝视,如那慷慨奔赴之士,深深了,而后齐齐脱洒天地!
“当然。”北溟鲲一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模样。
“饮酒过多,小解一番,羽老哥一起?”北溟鲲侧问。
不过那句“更可吞尽老哥一酿酒”,倒是有那么一瞬间让羽涅不寒而栗,怎的听上去格外别扭,总觉哪里不对劲。
“我去你大爷的,老还没发力。”
“糟糕,风向不对,鲲兄小心!”
羽涅先前心境在此刻烟消云散,寻常买醉千杯不倒,今日算是遇见对手了,羽涅又好奇看了看北溟鲲那肚,实在难以想象这家伙肚里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羽老哥,力不足啊。”
破军疾行沧海之中,两人把酒言,笑谈古今中外,直至山海四经,天外宇宙,皆是两人中佐酒菜。到了最后几乎就剩二人成了这世间仅有的豪杰,末了,羽涅喟然长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去日苦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