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別動,別動......」
成親以來,常未曾對容樂有任何要求,有時大孩般的歡愛花招雖過分了些,卻盡心盡力地侍她,為那總是受益的人,她也想回報。
腋窩有著不濃密,亦不稀疏的髮,容樂臊得馬上想遮掩。
沒說那就不是不舒服。
容樂上的疙瘩像全約好似的,同時豎起,承受著愛撫。
「差點.....又給忘了!」
常從來不暴,偶爾力重了點,也只是讓她更快活。
「一會兒,就一會兒。」
常聽著那哭音,不知怎地又燃起火,遂狠狠吻住妻。
常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拉開雙臂,往頭兩側一壓,現那嬌的腋窩。
「唔,嗯.....」
常輕柔地哄,把鼻尖靠近那羞澀的地帶嗅著。
常動,邊吻妻,不自禁地喚著她。
「容!弟弟可忍不住了!」
常見妻到了,一副嬌弱堪憐模樣,大發愛惜之心,減了速度,緩緩,深深,讓摟住他脖的容樂,細聲哭了起來。
「怎麼不好了?妳瞧,小常都成這德行,我的王妃,全上,都好聞的緊......」常聲音越說越低。
女人微微的汗騷味,和天然的體香,混合成誘人的氣息,常著那味,頭地支起。
可她又停不來。
真不舒服,可要說。他提醒過的。
容樂學著常的動作,吻他的頸窩和結,那瘦長的板隨即繃了起來。
可他也想她樂意,便悉心地挑撫撥,直至意淙淙。
容樂急不止,只得儘量放鬆,讓上的猛好盡奔騰,她是溫的大地,無力反抗,只泛濫更多瑩,助彼此磨合交得更緊更密。
很少運用到的嬌肌膚,突然被這麼折騰,馬上現紅紅的咬痕。
可常還不放過,淺淺地嘬起來,把潔白的玉膚上了幾朵深,像雪地開的梅。
常推容樂雙,準確地尋獲溫柔處,刨盡細井,雄奪綿綿關,霎時如瀑,淋得他悶吼,忿忿地快耕。
容樂忙了整天,自然有些汗,看到小郡王去聞她腋,彆扭得不行。
「好,抱住我!」
容樂細細碎碎地著,那聲音,自己聽了都羞。
他確實很興奮,妻的腋窩,有種說不的淫靡之氣,勾起心頭狂癢,他恨不能快快埋她馥郁田。
「不要,王,王爺,不行.....」
他張,輕輕咬住容樂的手臂內側,以齒不輕不重地磨。
?
那柔的花兒,外有挑釁,內蓄沖擊,霎時把容樂激得失控,忘記了所有教條,尖尖地喊來,也不知喊了什麼,最後嘎然而止,軟糊糊地癱背脊。
「容,容......」
像要犁平一畝只屬於他的沃。
常突然空手,往容樂的小去,邊抬大力聳動。
「那兒,不好聞.....」容樂勉強擠聲音。
說了來,不就是告訴王爺,他娶了個蕩婦?能隨意各處擺,能日日淫媚風騷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