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王的各種作nong調戲,讓容樂應接不暇,這日她又被莫名其妙地撂倒,被夫婿拖著軟酥酥的shenzi在床上躺了老半天,才悠悠轉醒。
可容樂不想睜開yan,等她醒了,不知又要怎麼被生吞活剝,被占kou頭便宜,她想好好思量,跟小郡王表達她的看法,總歸夫妻之事,不能胡來,只該在臥房裡進行。
她想好了說詞,提醒自個兒堅持立場,就深xi一kou氣,拉開yanpi。
小郡王秀俊的眉目,正正對著她,臉就懸在上方,她嚇得趕忙閉起yan。
「娘zi醒了?」常chun叫膩了容jiejie,換個花樣喚妻zi。
「沒,妾shen沒醒,還,還累著呢。」容樂來不急氣自己的慌亂,又說了傻話。
「是嗎?」
常chun語帶笑意,開始呵她癢,容樂受不住,又羞又笑地醒來。
「醒了沒?睡快兩個時辰,都要用晚膳了。」常chundao。
「醒,醒了,妾shen有話,想,想與王爺說。」容樂想起正經事。
「妳說。」
少年靜靜地等待,面容溫柔如shui,星眸中有她的倩影,容樂不知怎地卻又說不chukou了。
他才這個年紀,愛玩些又怎麼了?沒有兄弟姊妹,也沒同窗朋友,跟xia人又有距離,也只有妻zi能親近。
容樂的幾個堂弟,可調pi得很,還抓過蚯蚓蚱蜢,丟到她的衣服裡,她脾氣好,也從沒動過怒。
只是小郡王多番對她.....對她.......
實在羞恥。
不行,還是要說。
「王爺,以後,咱們,咱們.....」容樂再次鼓起勇氣。
「王妃,本王是不是讓妳很為難?總是zuo些妳不愛的事,妳討厭本王嗎?」常chun突然看著她問。
容樂呆了。
這打亂了她預備的節奏。
常chun看起來極其誠懇,yan神清澈,像是在說:若妳討厭,本王往後便不纏著妳了。
「不,沒有,不,不討厭的。」容樂聽到自己說chu違心之論。
不,也不是違心,王爺對她zuo那些事,雖然羞恥,可她也.......
「那便好。」
常chun展顏,寬心一笑,像午後的驕陽,花了容樂的yan。
「還好是妳,還好是,妳嫁了過來。」
少年夫婿靠近容樂的頸窩,tian吻起那小小的凹處,容樂牙gen發麻,nie住了他的膀zi。
「不喜歡,我親這裡?」常chun啞聲問。
她無法思量喜不喜歡,麻得很,麻得她心抖呀抖的。
「再親親,嗯?」
容樂很少將歡好的gan受說chukou,常chun便常常這麼試,漸漸也能判斷她究竟舒不舒服。真舒服了,容樂就會全shen起疙瘩,普通舒服,就只有被碰的地方起疙瘩,不舒服......好像沒見她不舒服過。
「真不舒服,可要說。」常chun十分認真地對妻zidao。
她......
憑良心說,從dong房那夜痛了那麼xia後,其實,真沒不舒服過。
無論他怎麼zuo,她都,都是舒服的。
哪怕小郡王在房外,在府中各處,對著鏡zi或其他,那般放浪的......她也,騙不了自己,她是喜歡的。
丟臉,丟臉得很,可她.....喜歡。
這叫她怎麼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