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朦胧的想法在脑海中混乱地一闪而过。
然而,复仇者没打算给他冷静来整理思绪的时间。那只刚释放完黑炎的手又开始抚摸塔兰泰拉的,动作轻柔而挑逗,如同一场暴风雨过后格外风平浪静的海洋。这种接续在痛苦之后的快乐总是最令人沉沦的。他在床上,彻底放弃了克制呻声,任由快的浪花裹挟着自己坠向海底。
“……你这家伙,对快乐和痛苦都没有多少耐啊。”
伯爵观赏着仇人逐渐堕落的姿态,绪复杂地叹了气,伸手轻轻地将塔兰泰拉的翻了过去。才刚刚被惩罚过的死徒没有反抗,顺从地被摆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指尖再次后,糙地扩张了片刻。听着对方黏腻的息和呻,伯爵的耐心终于到达了极限。
他将自己的阳抵上去,行了仍然过于狭窄的甬。
“咕啊?!”
阴的度和长度,和手指完全是两回事。塔兰泰拉受着深被炙的肉棒行挤,既痛苦得差吐来,又有种堪称舒服的怪异觉。但还没等他适应这种陌生的验,伯爵就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起来。
“呜、啊……啊……慢……哈啊……太快了……”
阳一一冲撞着本不应该被及的深,同时反复摩着前列。初经人事的塔兰泰拉难以承受这样激烈的快,上半像化了一样无力地趴在床单上,却因为腰还握在伯爵手中,被迫抬起,迎合着对方的动作。不被许可去照料的阴孤零零地吊在面,不时渗一两滴前列。
“嗯啊……不行……啊……要死了……”濒临的大脑一片空白,塔兰泰拉边混乱地息,边不择言地哭叫着,“求求您……呜……啊……伯爵……嗯啊……我要死了……”
“你如果真的有这么容易死,我倒是会轻松很多啊。”岩窟王俯,嘴唇贴在对方耳边,带着阴森的笑意低声说。
从背后抱过来的躯以及呼在耳畔的气,或许是构成了新的刺激。塔兰泰拉猛地颤抖了一,竟然就这么了。空有质地而无繁能力的迸发在床单上,还有不少溅到了他自己的上,散发淫靡的气息。后一阵阵剧烈收缩,紧紧夹住其中的阳,给双方都带来了极度的快。
没想到对方会在只被后的况,伯爵稍微愣了几秒,接着略有些烦躁地掐住塔兰泰拉的脖颈,更加暴地撞起来。
正在不应期的无法承受这样过量的刺激,塔兰泰拉痛苦地仰起,呻因为被掐着咙而变得破碎,只能吐一便于息。没过多久,他就被迫迎来了第二次。如同穿过痛苦的地狱与炼狱之后,突然到达了九重天堂般。他搐不已,翻着白倒来,几乎失去了意识。
这次伯爵也了,白浊的几乎没有阻碍地灌死徒的后深。但他似乎并不因为而满足,休息片刻之后,就再次开始了冲撞。
当然,这是蓄意报复的行为,是靠自惊人的耐力来换取对方的痛苦。当看到塔兰泰拉快要昏迷时,岩窟王就在指尖缠绕上一缕黑炎,毫无慈悲地摁在对方光白皙的脊背上,用疼痛和恐惧将他唤醒。
承受后不断加重的力,死徒的意识逐渐飞走,朦朦胧胧间有种又要死了的幻觉,一秒灵魂却又被黑炎的灼烧拉回人间。最开始塔兰泰拉还试着求饶,但本无法讲完整的词句,才吐半个字,就会被后人的动作打断。这个过程重复了四五遍之后,他已经不东西了,只能忍受的痛苦。
最终,发现用黑炎也已经无法叫醒对方时,伯爵才意犹未尽地放弃了继续。
看着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昏倒在床上的塔兰泰拉,复仇者了一香烟平复绪,成就和罪恶交错着涌上心。
——最糟糕的是,我最后竟然并没有觉恶心。
气,呼淡紫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