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住的手腕。然而,结果却是伯爵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那只手也反扣在了上。
——完了,现在,只能祈祷他不要得太过分了。
考虑到也被打断的可能后果,塔兰泰拉明智地放弃了踢对方的打算,只是恐惧地颤抖息着,不顾泪模糊的视野,紧盯着上方仍于魅惑状态的从者。
左手继续着仇敌的手腕,伯爵将右手也裹上黑炎利爪,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虽说目标是衣服,但因为动作急切而混乱,在死徒白皙的躯上也留了数抓痕与灼伤。
每当再次受到黑炎的伤害,塔兰泰拉都会因为疼痛与恐惧而深一气,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要再发哭叫或泣,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一脸面。尽如此,被失去理智的复仇者就这样一剥光神父服,暴苍白的脯、浅的乳、纤瘦的腰,也已经实在是过于耻辱。不知不觉间,他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上,已经满是紧张的汗,生理泪忍着在眶里打转。
在也被暴地扯的时候,代行者的这种羞耻和恐慌终于到达了极限:
“——停!给我停!你到底要什么……你要对我什么?!”
无法忍受对方既空又似乎充盈望的注视,他挣扎着缩起双,徒劳地想遮掩住自己的阴和后。这当然是徒劳的行为。黑炎的利爪握住一侧的大,轻易地将其掰开,大上不多的肉从指间挤,放手时留了一个相当清晰的焦黑手印。
“呜、呜啊——!”
这份烧伤的疼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塔兰泰拉彻底忍无可忍地惨叫起来,任由泪颤抖着。
“快停……求你……求您了……清醒一……”
理所当然地,并不会为此到怜惜,仍于魅惑状态的伯爵散去右手的黑炎,单手解开自己的。早已因为混乱的望而起的阴迫不及待地弹。看到这个,塔兰泰拉打消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确切地认识到了对方的意图。
“不要、不要、不要……求您了,伯爵——”
他几乎不敢想象接来将发生的耻辱和痛苦,却又惧怕黑炎而不敢随便挣扎,只能带着哭腔拼命摇。
“求您了,不要……求求您……伯爵——德蒙·唐泰斯——”
岩窟王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一阵漫长的、尴尬的沉默。房间里除了塔兰泰拉崩溃的泣声之外,几乎一片寂静。
许久,一个某种意义上更崩溃的声音缓缓开了:“……什么?这算什么?”
塔兰泰拉猛地止住泣,实际上因为太过惊恐,差连呼都止住了。
——不是吧。
——为什么,偏偏到现在才……
“……伯爵……您醒了啊……?”
觉和发生时几乎同样突兀地,脑海中糊的雾霭烟消云散。
那一刻,最先映伯爵帘的,是赤被压在自己的仇人。
对方浑上都布满了各种抓伤和烧伤,双手被反扣在,双羞耻地大张开。汗湿的刘海和碎发贴在脸上,脑后的麻花辫散乱了一半。脸因羞恼而涨红,满脸都是痛苦和恐惧的泪,正在崩溃地颤抖、息。
看到仇人这幅耻辱又的样,复仇者的呼一滞,受到某种恶毒的满足,以及某种残暴的快乐。但一秒,被魅惑期间的记忆苏醒,震惊、盛怒、恶心的绪顿时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