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为何不合我?如今倒好,公主被几位驸折腾成了这样。”
沈南锦目光全落在童茗上,自然没注意到他刚喊“茗儿”二字时童星渊一暗沉去的眸。
童茗也看见了和童星渊一起来的沈南锦,闻言还是有些尴尬,以为沈南锦把她的事都和皇兄说了。
童茗没想到她没有,却有中的人来看她。
无论她边有着谁,至少他始终是她唯一的兄长。
可是童星渊也知自己无力阻止。
但有时又会庆幸自己能成为殿的暗卫,能够这么早认识公主殿,能一直跟在边保护她的安全。
也许世事就是如此吧,给了一方面的幸运,便同时要掣肘你另外的一些方面。
童星渊径直走到了童茗面前,没有落后他半步,听说他来了公主府后便主动陪同而来的沈南锦。
他只能对她更好一。
凌白依旧重复着之前的说辞,哪怕现在他自己的心也已经动摇了。
于是便小声说:“皇兄,我没什么事,你不要听南锦哥哥胡说。”
童星渊心中涌起一烦闷。
童茗从书卷中抬,看着缓步走庭院的童星渊有些惊讶。
洛风说的并非没有理。
他也会一步步失去他珍的妹妹。
他自然地摸了摸童茗的发,语气温柔地说:“早晨在皇没见到你来,理完事务之后,有些不放心,便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皇兄?你怎么来了。”
他们的关系渐渐会变成普普通通的兄妹。
洛风的语气并不好。
若他没那么木讷不知变通,让洛风早早给公主通了人事……也不至于让公主新婚当夜承受不了几位驸的求,以至受伤。
可是,他到底是有私心的。
洛风:“你又怎知公主是不愿意的?又怎知殿不会享受这种事?我们尚且在公主边随侍多年,可驸他们与公主算得上是素昧平生,昨夜公主难就是主动接受的吗?”
如今,这么快就变了称呼吗?
他能觉到一种趋势,童茗的生活里会现越来越多的人。沈南锦是一个,童茗其他四个夫君也是,他们会分走童茗的注意,会占据她的目光,他不再是童茗唯一信赖的人。
所以每次公主吩咐便也及时现,将洛风给拉走。
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的份如此卑微,无法光明正大地和公主在一起。
从前沈南锦再怎么藏不住自己对茗儿的心思,至少也有份阻隔着,只能规规矩矩地称呼皇妹一声“公主”。
凌白抿唇,并没有回答,只是手指却无意识抓紧了几分。
沈南锦闻言,笑了:“哦?茗儿倒是说说,我怎么胡说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和太殿说。”
“我们的职责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啧。
便好。然而洛风两人却拒绝了。
洛风的中闪过痛楚与酸涩,继续:“公主她只是对这种事太过害羞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