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啊…啊……太…太深了……”连心觉得很委屈,明明都照了,他还是不放过她。
远古的记忆还是这么清晰,床上那些事最有默契的就是,对对方的称历经多年仍然可以记得清清楚楚。
“呜…哼…啊啊……”被满,小豆还被动得一开一合,这比刚才单独夹刺激太多,连心受不住,又稀稀疏疏来了,灵魂窍似要到达天堂。
路景秋看了她,嗯,已经被振到完全开合了,暗红的肉隙,像石一样汩汩。他住线,还使了劲儿,“噗”的一声,就像是从真空中,便弹了来,外面已经裹完了连心的蜜,光泽十足。
连心隔着塑胶摸到他的,以及上面盘错节的青筋,耳垂泛红,呼加重,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大啊……
晶亮亮的肉粉又诱人,路景秋抬起连心的腰,躺在床上,让她坐到他的腰上。连心湿的心直接和他的腹肌摩,太湿太粘了,她只有手撑在他赤的,才能勉不动。但路景秋的整个腰腹几乎都已经沾上连心的湿。
“路…路景秋的。”
“嗯哼。”路景秋不置可否,抓住连心的手去摸他的阴,笑得饶有深意,“因为,那盒不是我的size。”
认这盒是全新的,连心红着脸问:“刚才去买这个了吗?”
“呜呜…快把这个东西拿来……”
“你的…你的……”连心双交叉着夹住他腰,肉又被刺激得了一滩蜜到他小腹上。
连心的花唇肉能很明显地受到路景秋肌肉的纹理,小豆又开始一一。受到她私的急剧收缩,路景秋面得发疼。再受不住,他起,让连心坐到他的上,在连心的注视,拿起避孕套上。
听到称呼,路景秋开始明显到不悦,他才不想止步于此。把连心平放到床上,他的阴还在里。路景秋把床边被遗弃的再次拿了过来,贴到连心的花上,动钮。
“滋滋……”,以最大频律开始、振动连心的花。而他还把连心的双架到肩上猛力送。
最开始还吃不他的,一是太湿容易,二是确实需要一时间去咬合他的巨。咬合好后,阴就如破竹一般全她的甬,直接到了。
“啪”,路景秋打了她的翘,以惩罚她答非所问。
“唔——”面的堵被,连心的就像没了阻挡一样往了一大片。
“谁的?”
“还没回答我呢,宝宝。”路景秋把连心双环到他的腰上,狠狠往上发力。
“呜——”就像是被劈开一样,连心又又怕,本不敢再动。
“啊…啊……”连心被得泪花直冒,太没安全了,只能紧紧勾住他脖,乳地贴到他,“轻呐……”
路景秋捧起连心的脸亲吻,住她的腰往他面坐,“是不是比他的大?”
他一指探连心,搅动着开合的肉,趴在她上问:“宝宝面饿坏了吧?”
“不叫这个。”
“哦……”
“宝宝,叫我。”
“叫老公。”
听此,路景秋的绪稍稍缓解,眉舒展,但心底仍有一丝不满足。他再次狠狠她,故意花,只剩一个,又重重来。
“嗯……”连心迷惑了,眯着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