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宝,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对不起……”
听到这话,连心的心更痛了,怎么…怎么会不想看到他?这四年里,她只要梦梦到他都会哭。她留意了学校的光荣榜,知他去了京大学数学,从此,只要是和京大有关系的,她官都分外灵。还记得,大叁那年,学校邀请了某位教授关于大数据的讲座,在听到人家自报名号是京大数学系时,她全都开始紧绷、发麻。完全没有听讲座的心思了,她看着教授的面孔就开始幻想,这个人是不是每周都给路景秋上课,批他作业,和他交……然后,在座位上难受得全发紧。
“等你有了孩,多年后再在路上遇到我,是会装作不认识,还是让她上来打招呼,叫我一声叔叔!”
尘封四年的记忆,终究还是被当事人亲手打开了。回忆涌上脑海,那么历历在目,连心哭到坐到了地上,手捂住嘴,也不敢直视他,呜呜说着:“都过去了……”
路景秋苦笑一,娓娓:“今年暑假,我们中同学聚餐,男生们喝了,兴致上时,汪肖迷迷糊糊攀着我的肩说‘秋哥,叁的时候,你小女友还帮我抄了两个月的语文作业,就为了在你IMO发那晚赶着去见你,让我帮她主持了一个小时广播,这妞可真傻啊’。”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他把又重新放到了玄关上。
看到她哭到发红的脸颊,路景秋难受得肺都在灼烧,把她重重抱怀里,低去吻她的肤。
没料到他这个举动,看到他大的影,连心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你…你还要什么?”
不知?
汪肖这人贼得很,吃饭喝饮料什么的本不屑,能够有实际作的才看得上,提这个过分的要求,连心还很老实地答应,整个四、五月,每天从医院回到家都熬夜帮他写作业去了。
连心摇,却什么都说不来。他连续的质问让她本招架不住,只能噎着大哭。
路景秋接过,就在连心以为他要走时,门忽然被他推开一个大隙,整个人直接钻来了。
“连心,你就这样狠心抛弃我了吗?”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路景秋在她前蹲,“真的过去了吗?”
“你看清楚了吗?他今天对你了什么?!”路景秋的声音再次昂起来。今天看到她被到墙角,他都快把牙咬碎了,他从来都舍不得凶她一句话,又怎么能忍受她被另一个男人肆意践踏呢?
连心心了,但心底深又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要理、要克制。她一手抵着门,一手从拿起玄关上一瓶没动过的矿泉递给他,“给你……”
既像是控诉他,又像是在怪自己太脆弱,太不堪一击。岁月静好的假象可以被他一戳破。
他抱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着他的睛,“难,你就真的要跟我划清界限?和许铮在一起,跟他结婚,生一打孩?”
连心肩被路景秋抖动着,哭得理智全失,“不…不知…别这样我……”
有一个狭隘的隙时,路景秋一只手横了来,“谢我?连杯都不想给我喝一?”
本经不起这样的拷问,连心声音变得激动起来,眶又开始发红,“你为什么还要现在这里,打搅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