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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糖吗?”她冷不丁冒一句,扭看他的脸,“甜甜的糖。”
上一次还是一个月前,她去埃俄比亚参加国际红十字会救援,一待就是小半个月。
安岚从袋里摸随手携带的糖,挑了个红红的草莓味他嘴里,再给自己挑了苹果味的,咀嚼的同时,她神落寞地垂,“我给阿辉准备的喜糖,可惜他吃不到。”
随的一句话勾得她心漾,一个反扑把他压在。
她浑冒汗,湿透的长发紧黏肌肤,骑在他上妖娆地扭动腰肢,思念的心化作每一滴涌的蜜,疯狂他的。
“你个老醋坛,心还是这么小。”她声骂他,扭见他一脸冷,莫名觉得好笑,搂着他的脖哄他,“他是你的手败将,你应该用一颗宽容的心对待他。”
男人面发沉,冷冰冰地回:“不记得。”
她抓住他的手,指腹在掌心不停地划圈,半晌,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爸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他到底有多坏?”
她“噗嗤”一声笑了,揶揄:“蒋叔叔哄小孩可真有一套。”
迎着微凉的海风,迎着温的落日,嘈杂的人声瞬间消失,虚晃的人影仿佛静止,他们就像走一个崭新而明亮的世界。
安岚抿唇轻笑,近距离盯着他的脸,忍不住上嘴亲了一,想撤回时被他控死,低吻了上来。
海风过脸庞,带着一丝专属于大海的湿和腥咸。
他顺从,“好。”
“好你个。”她羞恼地轻推他一把,脸颊,“你欺负人。”
蒋逸风也是像现在这样突然现,陪着她在残破的小草屋睡了一晚。
“你什么都不要,她想堂堂正正地冲刺世界冠军。”
他们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你朋友有夺冠的实力。”
安岚笑眯眯地逗他,“你吃醋啊?”
蒋逸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淡淡地“嗯”了声。
蒋逸风沉默了几秒,抬看向前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被黑暗吞没。
他了然一笑,没再多言。
蒋逸风思忖片刻,又说:“如果需要,我...”
无法沟通,鸡同鸭讲。
安岚活活噎一嗓
“...”
“哄多了,自然就会了。”
光明的对立面不止黑暗,还有灰的存在。
“我对他最大的宽容,就是留他这条命。”
“我知,爸爸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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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记在本上,次床上找我算账。”
“他继承了他家的油田,暴发气质爆飙,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烂醉如泥,颓废得不要不要的,苏苏还说他再这么玩去,总有一天会死在酒桌上。”
夕阳慢慢坠海平线,波涛汹涌的海面被染成温的橘黄,光影随着波浪律动,仿佛有无数小灵在跃。
“没有。”他移开视线,不动声地转移话题,“个月,你跟我回一趟北岛。”
远的几只海鸥盘旋在天空,独特的叫声夹杂海浪的声音,宛如一曲绝妙的自然交响乐,听得人心旷神怡。
“还好吗?”蒋逸风笑着蹭她的鼻尖。
那晚他跟疯了似的拉着她了一次又一次,结束时天都亮了,她困到睛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听见他说,“绵绵,我好想你。”
“我呸,老氓。”
“我在西大读过一年书,那时候安老师是我的恩师,后来我国留学,慢慢接手帮派的事。我在东南亚第一次见到安老师,我非常惊讶,他握枪的样和拿笔的样完全是两个人。我不想欺骗你,他的确为了利益
“对了,你还记得江吗?”
温柔到骨里的一个吻,男人有耐心地唇,尖轻而柔地撩拨,直到她伸小回应,他眸暗,侧过加深吻的度,亲的女人昏脑,结束时,她双眸失神,小的厉害。
两人腻腻歪歪地闹了一会儿,就像一对恋的小侣,肆无忌惮的亲吻,拥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安岚坐在蒋逸风两之间,被他用风衣紧紧包住抱在怀里。
“苏苏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她拿了德国站的冠军,个月会去巴黎参加世界赛,现在可是夺冠大门。”
“你满世界的发糖,别说阿辉,天使都尝过了。”他唇贴贴她的耳朵,“他说,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