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没有,还在找。”
她的注意力全在蒋逸风的脸上,穿浅蓝病号服的男人静静地靠床坐着,换药时不经意地一瞥,明晰的肌肉线条看得她一阵脸红心,稍一走神手重了,男人微微蹙眉,阿雷的护主神经炸裂,板着僵尸脸就要训斥。
“是。”
他手上动作停了,幽深的眸光沉去。
来了来了。
“怎么抵消?”
一烟很快到底。
阿雷忍不住为他抱不平,“这些年你对她掏心掏肺地付,难不足以抵消这些吗?”
“你...”
*
阿雷越听越糊涂,沉默许久,问心间疑惑,“风哥,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挨这一枪不可?”
蒋逸风看向窗外灰白的世界,他不禁回想起那日,她从柜里一扑到他上,他猝不及防接了个满怀,惊吓过度的小姑娘趴在他瑟瑟发抖,泪鼻涕全抹在衬衣上,哭得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孩。
人人都说虎毒不,没想到在利益面前,人人都是鬼,你最深的往往是你边最亲近的人。
因为这几天一直在犹豫剧的方向,所以写的慢一,等喵理清楚后奋笔疾书,啾咪!
蒋逸风抿了,淡声:“她留在这里很危险,你尽早安排他们回北岛,越快越好。”
为了掩盖那些丑陋的秘密,独自扛所有罪过,即便被误会成凶手也在所不惜。
蒋逸风冷笑一声,息不稳,“李垚不过是他们肆意摆的枪,他想借绵绵的手找到我的突破,竟不惜放过仇家的女儿,可他低估了绵绵对我的,即便她把我认作凶手,她恨透了我,她也舍不得杀我。”
男人轻飘飘的一个神扼杀他所有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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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远比婚礼誓词还要浪漫。
阿雷退后几步,转面向窗外,不见为净。
他苦涩地笑,“我得再多,得再好,能让安老师活过来吗?”
“如果这一枪不打在我的上,这件事就不能结束,一旦她深究去,最后的真相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听说明天长沙雪了,期待....
“值得。”
想要给她自己能给的一切。
等护士离开病房,阿雷倒了一杯温递给蒋逸风,他犹豫半晌,还是决定问清楚。
阿雷听不太明白,低声问:“难不成大老板他也...”
阿雷乖乖闭嘴。
*
医生走后,漂亮的小护士负责帮他换药。
他唇边浮起浅笑,深瞳清澈明亮,“我只愿我的人,永远站在阳光。”
本不该动的恻隐之心,悄无声息地撩拨呼。
“我生在地狱,这是我的命。”
“安小那里...”
“老一向不赞成我切断毒品链,扔掉这么大块糕,你以为他就没有损失吗?”
风深深了两,缥缈的烟雾窜间,自迅速蔓延开,有麻痹痛觉的奇效。
阿雷看不得他病恹恹的模样,心里难受得紧,叹息着问:“风哥,这样真的值得吗?”
“这帮老东西,爸才刚走多久,他们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置我于死地,真当把我蒋逸风是没脑的废。”
逝者已逝,再多的弥补也不过是心理上的些许安罢了。
“以后,我是你的监护人。”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心的烟盒,“找到李垚了吗?”
他果断放弃送她国的预想,面不改地撒了个谎。
阿雷哑然,满不可置信。
“我一直在想,他怎么会突然现在这里,如果是为了毒品,他本不需要亲自跑这一趟,看来这些只是表面,找人里应外合扳倒我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否则无法解释像他这么没人的家伙,劫走绵绵后居然还能又毫发无损地送回来。”
他平静地说:“更何况,安老师的死我也有一分责任,是我间接把她害成这样的。”
他想要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