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于清空余的手扶上她的腰,帮助着她动作,同时护着她不要因为动作过于激烈而从桌上摔。
刚才?
纤长的双紧紧地勾着施于清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抚摸她发丝的手却仍是温柔极了。
逗留在的手指开始沿着边缘打圈,不疾不徐,唇却稍稍退离了去。
她涨红了脸,闭上睛。
施小:(微笑)你可以。
“嗯――!”
她睁着迷蒙的,不断起伏,急促地息着。
她不自禁地往后仰去,细的腰肢一一摆动着,迎合女人的侵。
施于清顺着腻汁的包裹轻易地陷了一个指节,在里抵着缓缓动起来。
带过一阵阵黏腻的声。
施于清的动作突然加快了一些,似乎是在促,搅动起来的声一一蚕着黎时声的理智。
涌而的汁多得甚至将施于清的手指挤了来,有些渗毯里,有些滴落在地上。
心被冷落的地方胀得生疼,时不时抖动一渴求着女人的碰。
黎时声无力地靠在施于清上。
动的腰肢忍不住越来越快,合着女人尖以及指尖的。
她看着施于清的眸一怔,这女人的意思不会是她装醉时的那个刚才吧?
黎小紧闭着将施小的脑袋了回去,咬了咬牙,声音颤抖着:
快过后的黎小理智回笼,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她刚刚被勾着说了什么。了无生趣地直趴在床上,拿着枕盖住了脑袋。
令人窒息的快落了一些去,黎时声低,尾得发红,对上施于清幽幽望过来的黑眸。
现在外是凛冽的寒冬,屋里开着气,她非但不觉得冷,反而到不行。整个人像是被放了蒸笼里,的肤肉可见地烧红一片,甚至浸了细细的汗。
黎小:“……”
“嗯……你……想我叫你什么?”
施于清笑了笑,走了枕,将人翻过来。
黎小:(扶着腰)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什么不了的?”
她整个人都快被汗浸湿。
黎时声努力平复着支离破碎的呼,勉一丝理智开始琢磨女人的话。
“……。”
黎时声被的激得溢了一声呻,手上差失了力扯了施于清的发丝。
女人薄唇晕着渍,在光显几分晶莹。她嘴角勾了勾,说:“阿声叫我什么?”
她眸勾着黎时声,:“刚才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阿清……阿清……嗯……不要停……”
刚才她全当是在演戏才能毫无负担地说那个词,现在这个时候让她说,她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施于清得更深,将红发的小衔在齿间轻咬了一。手指抵上了不断吐汁的,在边缘浅浅地戳着。
平整的毯被她揪着已经凌乱不堪。
黎时声忍耐着女人指尖磨折人的撩动,混乱的脑里无力去细想她话里的深意。
黎时声霎时紧绷,脑中发白一片,眸模模糊糊地看着天花板,极致的愉悦穿透她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小心的女人!
“啊……嗯……阿清……快……”
她看着黎时声心如死灰的神,俯去淡淡说:“现在,该床上了。”
“嗯――!”
还有些被施于清吞咽。
女人将她的双勾住自己腰,接着托着她将人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黎时声上半穿得整齐,半却是赤着供女人尽品尝,看上去反差十足。
回馈她的是如暴风骤雨般的,渴求的地方终于再一次被湿包裹,黎时声微睁开,脸上的表既难耐又愉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