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早被的痛了声,双手不自觉向前阻拦着,然后就见少年变了脸,很凶的拦住了她的手,然后胡乱的在她上着,故意把两坨柔从左右两边往中间推着,想要推一条沟。
“怎么?平时,你也会像我这样,恶毒的对待它吧,”
只依稀记得,朋友们都喜酥酥的。
程早脸泛红,语气坑坑巴巴:“我,我都行。”
“酥酥?哼”
然后程早就看到,顾绩薄试探的伸手,轻轻放在了她的上。
他还真想试试,酥酥是个怎样的觉。
少年的脸很红,那么一瞬间,程早以为被压的是少年。
“你们女生的都是这么的吗?还是只有你这么?”他大呼着气,面隐隐约约有莫名东西凸起,使劲的往程早上蹭。
他只是脱了上衣,程早就有些受不了。她一都不觉得自己吃亏,看着比自己还要白的少年,她觉得自己赚到了。
她的呼急促着,和少年猛然升起的呼一起在寂静的夜晚交相辉映。
“那还是我先去吧!”不知为何,顾绩薄还是改了主意。
他默不作声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瓷白的肤,洁白勾勒上,明显凸起6块腹肌。
顾绩薄也有些慌,别看他上午说的那么自然,其实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但对程早来说,这是她如何想象都拥有不了的小房。
夏季的傍晚很,洗完澡的程早只穿了薄薄一件的短袖。短袖里面,是还很少女的幼儿衣,它不像罩那般有明显的两坨隆起,是很少女的那种,隐隐约约的小凸起。
“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
“我不知,应该是都这么吧。”
他一向对这些肉望没兴趣,和付池塘在一起时也没有太大觉,就是有经验的朋友说起这事,也只是无聊的发呆。
顾绩薄之前对这个词一向嗤之以鼻,但在天台看到那个像老鼠一样、阴郁的躲在一旁,但又酥酥的女孩后,突然改变态度了。
然后顾绩薄就到了一种来自心灵深的柔。
程早有些不好意思,她第一次这么大胆的事,现洗了澡也只敢憨憨的坐在一旁,等待着顾绩薄动手。
洁白席梦思大床的对面是一扇透明的玻璃,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里面。月光稀稀疏疏的,所以就算关了灯,程早也能看到上少年是如何压着自己的。
或许是上要睡人女孩了,顾绩薄竟然有些罕见的不好意思,和程早搭起了话,但这话不如不搭。
时间滴滴答答的前移,等两人都磨蹭洗完澡,时间已经9了。
黑影压去,然后重重的呼声就打在了程早耳边。一瞬间,程早觉重量增加。
黄灯猛然被拉,不经意间,程早被推倒,上重量突然增重。
“是么?怎么知的这么熟悉,平时自己也经常摸么?”突然,顾绩薄抬起看着程早,然后在少女有些迷茫又有些撑不住的表中笑了笑,使劲的了这小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