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纵着键打开相册,和第一手机不同,这里面的东西少得可怜。
“不过,喻可意,你妈妈搜集这些是为了啥?”
巧的是,陆晓婷恰巧正在犹豫要不要找我。
“她想要钱。”我俩异同声结论。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陆晓婷调过那笔钱不能动。
我把手机还给陆晓婷留作证据,抓破脑袋都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又一次选择暂时逃避。
如果是石云雅的话,为什么她要对自己不利的事呢?
“你觉得呢?”我问她。
她意识地摸了摸脸:“还没……呃……瞥了一,但离得太远了看不清。”
陆晓婷几乎要从我手里抢过手机,虽然因为年代久远这些照片不够清晰,不过作为翻案的证据肯定够了。
原本我想些吃的以示款待,想起喻瀚洋这个月还没给我打生活费,便打算省着花,买了两杯柠檬坐来等。
我悄悄推开病房的门,看着躺在床上输的外婆,新来的护工阿姨正在替她洗脸手臂。
直到最后一张照片,我依旧没看到我需要的,好在我打开记事本终于找到了――一大串疑似卡号的长数字,另一串短的应该是密码。
我压捺不住心里的急切,第二天就去了趟警局,和警察说明了况,我还特意调卖惨,说自己妈妈去世后需要给外婆治病,亲生父亲另外组建家庭拒绝抚养,现在不得不把妈妈生前留的钱全都取来。
,这才不吭声了。
我盯着陆晓婷的脸,她习以为常挂着苦丧表的五官此刻破天荒喜笑颜开,随即又陷了沉思。
我约她见面,把地改到了里医院不远的一家快餐厅。
而且还给了杨纯这么多钱。
我放慢了翻页的速度,但心里的焦虑越来越深重。
“手机里的容你看了吗?”
“可能是我爸手里的那份吧。”我迅速一页页翻过,大多都是账本和发票,比起我的淡定,陆晓婷兴奋得坐立不安,倏地站起又坐,再站起,从桌对面坐到我旁边,就差没有拍大:“这些东西都是明明白白的证据啊,有了这些,就能证明我妈肯定是冤枉的了!”
我拿着杨纯的死亡证明,顺利地在一群警察的簇拥验证了卡主的份,整个过程顺利得不像话。
他呢,花都花了。
替外婆交完昂的医药费,我终于是松了气,觉得自己又可以把抬起来面对别人。
“肯定不是随便拍的,你看,像保密条款这些东西都不是平时能拿到的,而且时间跨度大,喏,前后足足有一年呢,所以会不会……”
确定外婆晚上吃了药睡着后,我给陆晓婷打了电话。
“手机我修好了,要看里面的东西吗,我可以发给你。”
话一,我脑里顿时冒了一个问题:杨纯的事准不大可能把东西收集的这么全面,那是谁教她这么的?
“一起看吧。”我邀请陆晓婷坐到餐桌前。
“这不是那个合同嘛,她一页页拍来了哎,”陆晓婷伸长脖看,“奇怪了,那个合同明明是我妈签的,你妈妈她咋会有?”
迟早得找石云雅问清楚,我蓦地觉今天没见到她不仅不算坏事还给我自己争取了时间,至少现在我不是一无所知的被动局面。
陆晓婷受若惊地接过我递来的饮料,神来回游移,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忽然想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由于前几次见面我明显态度不善,陆晓婷察觉到我对此事的兴趣在断崖式降,尽可能避免过多打扰我。
我第一次如此主动且急切地想联系上她,问问她有没有那张银行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