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计划应该去吃饭的,但是当天突发奇想或许自己动手也不错。
“这包还是之前老师掉在我这里的。”对面解释到,“您怎么开始烟了。”
“被本人要求过太多次了,所以心态上也不太一样,大概。”你凑近些,借着忧太手里的火把剩半截烟燃,“嗯?对啊,其实已经发生过很多很多次啦,类似的对话。”
你瘪瘪嘴哼哼了两声,说,“虽然是自满的话,但我厨艺其实很不错的。”
你说因为太喜了所以才绞尽脑汁的想要永远据为己有呢。
“好不容易教来然后啪唧一全死光了,还觉得全是自己的错。人是会受不了的。”你了烟。
因为刃很锋利,也没有死乞白赖的砍骨分段,所以刀尖没肤一时金属反光剖开表层带着若有若无的阻尼。血涌有一个微妙的滞涩过程,像是生命反应了片刻才意识过来,将一秒分成无数秒,缓慢黏怠的顺着动挤鲜红。
四
天还早,卧室开着灯,非常明亮。私密空间往往光线昏暗才更有气氛,这种反其而行之不知算不算坏心的恶意所为。因过于明亮,所以看得清唇角一的弧度,看得清肌理纵横细腻的纹路,看得清吻后泛红的一小块。
主菜一般是红肉或者白肉,如果选择鍋料理对待这么珍贵的材料就太失礼了,所以要加以分装储存,也是一种表达珍视的态度。肢端因为运动关系纤维长肉质,老实说不太适合细致理,切小段炸还相对合适,但脏就不同了。
“比起一通乱砍连砍九个这种无用功,唯一能的,是教化。”你说,“是教人如何取火驾驭火使用火,是选择是思考是判断。这个很难的,所以很累人。”
为了追求莫须有的仪式,选择用主厨刀来作。当然也涉及到度问题,要尽可能避免大动脉造成的混乱和失血过多,也要努力延长过程与时间,毕竟这是无法重来仅此一次的特殊验。
五
“很尽兴。”于为听众着想,你略过大量细节,弹了弹烟,不慎把整枚火星都连着烟丝震落在地,“搞不好是因为抱着那样的前提在呢,总之有哪里和以往不太一样。”
“忧太知吧,如果理得当的话没有四肢也可以活来哦,人这种东西。”你了一,皱着眉看烟,说怎么这就没了。接过递来的整包时并拢两指拍了两,边一支边抱怨放久了烟丝都了。
因为实在是很漂亮,像艺术品一样百看不厌,所以很细致的一寸寸抚摸确认。你反反复复的问确定么,对方只是搂着你,很久很久的沉默后说倒是快啊,等久了也好累。
所以也表现为一荒诞的愉。
“为什么不先放血呢?”对方眨眨问。
“这一分真的很奇妙!”你轻敲两桌面,说。
“您知,那一位也知,因这次事件牺牲阵亡的咒术师并不……”对面似乎哽咽连一,你没有打断,但也无法把话说完。
你小声说完,小声的征询同意。对方不置可否,但从荒败的街到残垣断的楼,从变形的门板到熟悉的卧室也都没松开手。
回答说那样很快就会虚弱昏迷吧。
对方了气又叹声,像把生命本也一起郑
所以你扭说,好累啊。
“明明已经看了一万遍了吧,会害羞的。”对方这样调侃。
“是的是的,我们都知的。”你笑着安,“但是很累啊。就是会很累。推了好久好久的石上山坡,一来,自己也不再那么厉害了也不再那么年轻了一切都回到原甚至更差了,就是会好累啊。累的时候,就很容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