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的印记开始频率的闪动发光,她疑惑的看过去,只见面的那个契印的花绽开得更大了一些。
幽香鼻,淡淡的,很好闻。
“像你趴在我上一样。”她又说。
这这这,这什么话!
她说:“那你肯定是小。”
她正准备开,浑又是猛地一痛!
岂止是被。
现在的整张床上都满是她上的味。
“真的,这里没有镜,你自己看不到,但其实就是这样的。”
“你……”他语,数秒后:“你睡觉!”
“那你就是两只睛一大一小。”
她果然睡着了。
“我想看蝴蝶。”她站起来,困困的往外走。
这一次,符叙没将她放去床上,始终抱着她,她的呼声近在咫尺。
“今天蝴蝶还没来。”
“去看萤火虫。”他说。
符叙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起来:“别睡。”
“唔?”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睛。
她浑一抖,立刻清醒了,懵懵的看着他,又迅速睁大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不是我,我没睡!”
不知这样抱着坐了多久,他打开门,带着她向外走。
于是她被拉着,和他面对面的坐着。
“你胡说!”
“先看萤火虫!”
她双脱力发,向跌,符叙一把将她抱住。
“大瞪小。”
符叙的长枪抵在门上,“不能去。”
她急了,在屋里走来走去,准备去开门。
符叙的神顿时变得凝重。
他一把掀开被,“噌”的一坐起来,微弱的光淡淡的起了一。
“那好吧。”她不再乱折腾了,也真的不讲话了,似乎睡着了。
“那我们坐在这里什么?”
“打起神!”他突然一声。
“为什么啊?”
白栀只觉得它们越看越眠,睛快要合起来了。
这要他怎么睡?
“我不想看萤火虫,我会想到伤心的事。”
外面全是萤火虫。
这什么话!
声加重了些。
但符叙躺在床上,视线落在上披盖着的被上,往上拉了,低闻。
她哈欠连连的看着面前转着长枪的符叙,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他衣服上的苏会一起晃起来。
不得不说,她折磨人的功夫真的长得厉害。
“醒了就好,谁都别想睡!”
符叙啧了一声,一把将她拽回来:“那明天再去看。”
像你趴在我上一样……
那现在他岂不是、岂不是像她趴在他上一样?
她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