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墓碑,再也再也,不会有她的温度的墓碑。
极轻的唤了一声:“师尊。”
梦里发生的一切都在瞬间被遗忘。
他用自己的贴过去,紧紧挨着。
白栀看着它的那双睛,总觉得熟悉。
狼将花放在墓前,漆黑的眸眷恋的落在那个名字上,卷着尾巴卧在了墓碑边。
那只狼四寻找,又只能狼狈的回到墓碑边,连那朵好不容易找来的花都不见了。
它看不见她。
――白栀之墓。
真的只是梦吗?
他岂会知自己的这些改变与灵气术法无关。
抬着脚,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过来。
一定很冷吧。
白栀不确定的看向自己的手腕,是和他一样的契印,但没有一起被亮。
视线凝在他们的手腕上,那个契印此时略显黯淡,因为她的肤白,甚至不太明显。
白栀站在雪地里,左右四顾,不知该去哪里。
为什么能受到从她上散发的安宁的觉呢,她的灵力没有被完全封禁,所以还能控制少许么?
呼均匀,绵长,平稳。
谢辞尘静静听着。
它用尾巴将墓碑卷起来,紧紧挨着那墓碑。
然后她的手轻轻将它上的雪抚掉,但只能掉很少很少的一。
就迷迷糊糊的被迫着抱着他睡。
白光猛闪,她又掉虚无的白里。
是缥缈峰么?
但又很陌生。
她整个都僵的愣在了原地。
梦是一片荒芜的山。
白栀转过看过去,是一座墓。
她疑惑的微偏看过去,它似乎完全没有看见她,神定的落透过她落在她后的不远。
看她睡的很香,谢辞尘也缓缓闭上睛。
她的香味近在咫尺。
它浑一颤,好像应到她了!
挨着师尊的墓碑。
视线颤抖着再去确定。
她轻声唤:“……谢……辞尘?”
白栀怔怔的向前走,蹲在狼的面前。
但白栀向四周看去,未见天玄门中的其余几大峰。
也许,她自己都还没学会过关于男女之间的呢?
但很快,它的上也被厚厚的雪盖住了。
终年不化的雪很很厚,一个脚印都没有。
她跟在这狼的后,看着它熟练的将霜雪全都扫开,墓碑上的字便也显现来。
很熟悉。
……
教会他的那个人,沉在梦里。
花被它的爪压着,所以不会被这么大的风走。
它焦急的四张望,那双漆黑的眸湿漉漉的。在它前脚上,有淡淡的契印在发光!
发思念的呜咽悲鸣。
令他到安心。
然后她看见风雪中从远方走过来了一只偏黑的狼,它的嘴里衔着一朵已经被霜雪冻坏了的花。
墓碑上的字被风雪掩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