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摔到了,跑不动,你把我背上来,还骂我太沉。”
他在大学的时候,室友们都有了另一半,纷纷去租房住,他便很霸气地一人独占四人间。
他轻轻了上面的灰尘,收拾掉桌上的杂,把箱放在上面,然后拉着于念一起坐。
的架床,床上还铺着蓝白格的床单,乱糟糟地堆着蓝被罩的被。
庄纯指了指对面的床铺。
不知不觉中,庄纯的睛有酸。
他以为自己早就完全忘记了,没想到,当这段记忆复苏,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住一切,一丝一毫,也没有忘记。
“然后,你带我回宿舍,给我煮了一碗泡面,包扎了伤,还收留我睡了一晚,就在那儿。”
他肯定以为,自己遇到了变态。
于念冷冷笑:“不是不反悔吗?既然你不乐意,快,我还不乐意理你呢。”
庄纯十分忠实地再现了他宿舍的原貌。
于是,于念戏谑地摸着巴,对一脸诚意地向自己谢的小胖说:“要谢我,不如帮我一个忙好吗?”
电脑桌上的老式笔记本,旁边还有一个烟灰缸,里面全是烟与烟灰。教材与几本杂志丢在脚,当成垫脚的地毯,他那时,就是这样一边捧着泡面碗一边对着电脑猥琐傻笑的。
可笑的运动杯里还泡着劣质茶叶,这是熬夜绝,每次他要通宵看电影,都会地泡一杯茶,烟熏火燎地过一晚,第二天早晨再人不人鬼不鬼地楼打饭。
庄纯不答,径自走到一架堆满杂的床前,爬上梯,从上面拎一个简易的医用箱。
于念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个猥琐的笑容:“脱,趴在床上。”
他平素不太与同学交往,才刚学习了指检一课,一直苦于找不到试验对象,有这么个看起来就老实可欺的小孩撞到自己手里,不好好利用一番不是太可惜了吗?
那个小胖,在他提过分的要求后,手足无措地呆立在那里,一双无辜的睛盈盈的,粉白面团一样的面孔羞得通红。
面不用他再说,于念也已然逐渐记起。
于念微笑着摇摇手指:“那……不许反悔哦。”
“你都不肯给我一床被,让我睡光床板。更可恶的是,我给你谢,你居然……”
一瞬间,小胖的眶就红了,雪白的虎牙咬着唇,挣扎了许久,才闭着,解开腰带。
他那时候,是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去作这个小胖的。
那么细微的细节,都一一再现,于念颤抖着抚摸着沾满灰尘的台灯,不可置信地说:“你怎么到的?”
小胖一戒心也无,兴地说:“只要你说,我都办到!”
话音一落,一直笑得跟福娃一样的小胖,震惊了。
庄纯苦笑:“那会儿,我在叛逆期,跟爸妈闹别扭,故意吃成了个小胖。”
“那个晚上,我被人跟踪,是你拉着我,一直跑到了你的宿舍。”庄纯低着,轻声说。
小胖:“我说话算数的!”
小胖惊恐地抓着,一脸委屈,磕磕巴巴地哀求:“能不能换一个要求?”
庄纯忽然红了脸,不肯说去。
作为医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