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陌生的、得妖异的男人问他叫什么名字,他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之后,更离奇的事发生了――他们突然从婚礼上一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像是酒店的房间里。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乖乖地躺着让对方伺候了。他需要更多,他的在叫嚣着,更深更更霸的什么,于是他终于
“唔呃、好舒服……”他不自禁地发息,伸手着对方的腰,恨不能再更深地刺去,彻底把上的人坏。
他的脖上贴上了一片湿,他知那是什么――对方游移的。
到时,不知天地为何,不知自己是谁,年轻的男人从来没有验过那样的。让他疯狂,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对方的里。
“我没有见过你……”那湿的从脖开始,一路延伸,最后来到了他的唇边。
他觉得他就要昏过去,两个人这样肌肤摩挲的真实让他立刻起了一鸡疙瘩,老天,对方间的东西就依靠在他自己的那一上,两小东西正在友好亲密地彼此打着招呼。
原本是骑坐在他上的银发的男人主导,直到年轻人终于忍不住迸发在那火的紧之中。
所以他断定骑在他腰上的、全赤、材好得让他悄悄吞的陌生人不是人类。
就是投胎转世又怎样,现在仍旧被他牢牢地禁锢在,以后,也别想再逃开。
的呼钻了他的唇,而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计较前这诡异香艳的形的理智了。
番外(慎)
这让年轻人过去二十来年的人生观都遭到了严重的颠覆,天啊,他真的觉得自己在梦,但他知他没有在梦。
“你是我的故人。”陌生男人朝他压了来,并慢慢地却又不可抗拒地把他推倒躺平在床,并用充满了诱惑的低沉的声音说:“所以,我当然也是你的故人。”
叫虎今的年轻人的凶在“滋噗滋噗”地贯穿着蛇妖的后,他亲看着自己的长在对方的面、消失于那深幽境地又再一次现,反复不断,就像连在了一起一般。
于是白瑟加快了摇动的速度,他大声地息、呻,脸上除了沉浸于,还有坏笑的表。
而且他不知他有猜对。
他气吁吁地歇了一会儿,但上的人仍旧在“压榨”着他,很快,半的小家伙又神奕奕地立起来。
逃得再远,最后这只老虎还是他的。
他怎么能相信――他还没有和谁这样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过,而这种觉妙得让他差要忘了现在的实际况。
白瑟疯狂地摇动着自己的,他想念了太久的那一长此刻就在他的,虽然比起还是虎的时候,长度和度都差了不少,但就人类的尺寸而言倒也算是非常可观的尺寸。
前的景再,也抵不过年轻人心中那份复杂的惶恐,正常人怎么可能得到这样的事?!
随着的动作,每次都带大量的来,二人交合的间一片淋漓。
佛他们的时间停滞了一般。
他甚至不知原来自己的那一家伙可以变得那么大,在被对方一遍遍地吃去又吐来的况,已经充血到要爆炸似的。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