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资的投机倒把都能让他很赚一比,而且因为沈家逐渐确立起来的中立形象,让各条商路都畅通无比,贸易往来,获利富余。
沈明奇尝到了甜,更加起劲地折腾。
既然缘分叫我们再次相遇,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我可以把心里那个龌龊的念付诸行动,蚕掉他,让他化为自己的一分。
他现在船上时,我就认了他。
跟随殷承煜多年,他极少提到白衣教,直到那晚谷中大火,我才晓得原来殷承煜与白衣教渊源如此深。
他以银钱压制我,失去财力的支持,我捉襟见肘,不得不暂时受他摆布,如此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沈明奇为钱,我为权,各得其所。
卓琅的番外到此为止。
他就算是在落难时,也还像从前那样刚直不屈。
反正烂命一条,死不足惜。
面应该是殷承煜的了……
在他中,每一场正邪的较量,都是一次难得的商机。
野心这东西,如果一旦有了萌芽,有了适宜的温床,就会无限制地膨胀,我渐渐开始沉浸在俯视他人的快中,不可自,把曾经受过的折辱都藏在了心底。那样不堪的过去,我不想再回忆起。
我还不能与之抗衡,不得不仰仗他的财力,低,心中早有怨念,而沈明奇也不会忘记,我总归姓卓不姓沈,自家儿尚不能全信,何况我这个外人。
沈明奇每次与我商讨,都会仔细算计投了多少银,又收回了多少资本。
有时候,我也会贪心不足,想要把一个人困在边,就像殷承煜当初那样,铸一个金屋,把他深深地藏起来,谁也不能夺走。
短短两年,武林盟就在沈家的支持势力越来越大,我为盟主,名利皆收。
对我来说,这小小的龃龉本不值一提。
但,真这样了,林大哥必定也会恨我一辈。
但我既然上了贼船,那也只能一条走到黑。
年少时他对我灿然一笑,是我黑暗中唯一的光明。
因此我只能一一地接近他,让他习惯我的存在,慢慢地离不开我。
我对他的心思都不敢苟同,此人财如命,已然疯癫,殊不知小小商人怎能斗得过真刀实枪心狠手辣的武林中人。
终于不用为了温饱与姓名担忧,我心底藏着的那个秘密也逐渐浮现。
在我看来,白衣教也好,正也好,不过是供我走上巅峰的台阶,沈明奇疯了,我也不清醒,玩火自焚也别有一番刺激。
毕竟,在黑暗中度过了那么多年,我是多么的渴望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意。
我念恩,凡是真心对我好的人,我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他与白衣教的恩怨,我大也知一些。
如果能靠交纳些供奉换取西域商路的平安,我认为是十分公的,可沈明奇并不这样认为,白衣教毕竟是邪教,与正火不容,若真要将沈家的生意扩展到南方,那势必要与正交好,可这样一来,白衣教怎会放过沈家。
沈明奇一不二不休,脆不他人棋,亲自掌控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