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孤零零地住在野店中,长夜难眠,烂醉浇愁。不远的山上,就是殷林二人的隐居之所。
他极了这样的白年,亦柔亦刚,如大江浸月,如烈火灼阳。
他这几日,并不海打渔,反而不知在忙些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晚上对他更是百般温柔,似乎还会了许多取悦他的方法,无奈白年并不想与他共赴云雨,因此只是白费功夫。
哎……
白年低着,看少年沉沦在他一个深吻中,自己坐在他上,恰似喜佛。两人亲密无间,一阵阵酥麻从相接的分弥漫全,力也在悄悄滋发。
最初那几次,白年都是见血的,虽然他不说,可燕珍自己也痛,因此他把他那些藏书都好生翻了一遍,又飞鸟传书给中原中一家相熟的青楼,求得了一些奇淫巧技,慢慢学来用在白年上。
只要能日日见到这样的白年,那什么劳什武功,不练也罢!
今日他才方从林之卿中得知,当时与他密谋掠取白年之人,竟然并非殷
原来,这门功夫是叫老树盘。白年的脸颊了,密文中说,这门功夫是可以由炉鼎转为用他人为炉鼎的,若只是如常人姿势,是供养在上者一人,可若两人用坐姿,便是密宗所传喜佛姿势,由供养一人变成供养二人,炉鼎便是明妃,双修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燕珍不明其中诀窍,只觉白年在双修时积极主动许多,而且尤其用这盘的姿势,虽然每次完,他都比先前累一些,可看着白年满脸红晕在他上起伏辗转,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便淹没了燕珍。
如此暑往寒来。不舍昼夜。
燕珍嫌弃地了手上的白浊,唏嘘:“如今可是望得见,吃不着咯。”
白年察觉到好,嘴角微微一弯。
渐渐地,燕珍发觉,自己更与白年那事,什么武功本不往心上去,天天着白年与他双修。白年也顺从,甚至主动要求那事,让燕珍喜望外。
“我来。”
他不太敢亲吻白年,只在亲过后才敢偷偷亲一,这次还是一回。本以为白年又如同木偶一样没有回应,却想不到白年竟然张开,与他唇相接。
白年解开他的,把香油滴上去,到底力气不济,往时,有些,被燕珍稳稳地接住了。
见他鼻尖冒汗,燕珍心地又又甜。
不久,羊卷上的字消失殆尽,天黑后,燕珍兴冲冲地回来。
这一,纯的不良少年被迷得五迷三,只知用力白年的,什么练功什么力都忘到脑后。
呵……白年又气又笑,气的是老树盘还有这等用法,笑的是他们白衣教居然因为这种房中术成了邪教。
“……老树盘?”白年读完,又把目光挪到卷首。
卷羊,忽想起教中传许久的秘术,连燃了烛台,把羊卷摊开,小心翼翼地烘烤。
只是今晚,白年仿佛与往日不同。
燕珍呆呆地被他推倒在床。
成了。
他没有跟死鱼一样翻过去等燕珍上来,反而在燕珍解他衣带时,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腕。
半晌,一行行细细的小字夹在文字中,在卷尾现。
今晚白年破天荒主动来一遭,怎能不让燕珍欣喜万分。当即搂住他的肩膀坐起,动之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