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既然有病,那就得治。”皇帝磨牙霍霍对着我,“念在皇后时日尚浅,对中形不熟也有可原……这么着吧,皇后拿个笤帚,从寝门一路扫到朕的寝门,好好认认路,顺便还能活动活动筋骨。”
有句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连忙接住这个台阶想来,谄媚地说:“臣终日临风而坐,所思者无非陛矣;臣终日临窗而望,所望者亦是陛矣。”
我赶紧。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对,因为这里的太监叫侍,不叫太监。侍都是吃了男男生药的,都是皇帝一个人的后――说白了,都是受。
我……我???
实在闲得长的时候,我就坐在寝的窗底,一边呼甜天然无污染的新鲜空气一边yy,yy大侍卫和冷嫔妃不得不说的那事儿,绝对的惊心动魄有肉有剧。啧,要是让我当作者,肯定比我那傻X作者十里地。
我开开心心在自己里禁足一个月,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腐败生活。非要说有哪不太满意的话,那就是:男,全是太监。
――“放肆!皇后!你有没有把朕放在里?!给朕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
昏君看我气儿得匀了,慢悠悠走上前来:“来都来了,皇后门喝杯茶吧。”
然而金玉言驷难追,一炷香的工夫后,满上就都听说了,皇帝解了皇后的禁足,改罚皇后苦力,拿着笤帚着大中午的日儿扫地――皇帝还亲自搁边儿上监督着呢。
皇帝他,皇帝他怎么好像没重生啊?!!????
【二】
“以至于竟然,望着朝北的窗,都仿佛能望见南边儿的朕了。”
皇帝冷嗤一声:“依朕看,皇后大约是相思成疾,而且病得不轻。”
我前一黑。
而我梦想中英俊潇洒大帅气的皇家侍卫们,全都在各门外墙底轮值。我这一被禁足,那是一个都见不着,宝宝心里苦。
昏君!
我我我,我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吗?!
我就这么愉快而无聊地发着呆的时候,皇帝来了。一看我老老实实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大约心里满意,就端着架问:“朕听说,皇后终日枯坐窗前,若有所思?”
听见前面那句时,皇帝好像还满意的,可我话音一落,他的脸“咣当”就放来了,冷笑着说:“看来皇后果真对朕甚是思念。”
去尼玛了个虾!
奸妃呢?你奸臣爹手底还缺人吗?
果然,等我半死不活地拖着笤帚站到了皇帝寝门,已是日暮时分。而皇帝这一午哪儿也没去折也没批政务也没理,就在这儿幸灾乐祸看了一午的戏?!
你不亡国谁亡国?
“……”我在心里死命自己大耳刮,叫你扯谎不打草稿!
不光监督,还是坐在树荫底监督,一面惬意地吃着果品着茶,一面吩咐我:“动作再快儿,照皇后这么去,扫到天黑也到不了朕的寝。”
台词――“放肆!X妃,你竟敢对皇后不敬!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
我的巴咣当一声掉来――作者呢?丧尽天良的作者呢?!这特么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