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绸躺在躺椅上,梁纲窝在她上,两弟就这么靠着睡着了,梁绸的睡颜上是满足的笑容。
不过这薛太医实在其貌不扬是真的,梁绸心中无语,以前替她看诊诊脉的多半是医女,要不就是很老的老太医,现在来了个貌若钟馗的年轻男,梁绸总要想,为什么梁绰可以有这么多花招。
职见过王妃娘娘。”薛太医是个年轻的男,这让梁绸有意外,梁绰平常忌讳她接任何男,尤其是年纪轻的。
用过午膳后,梁绸想了想,决定还是一趟,一方面可以看看梁纲,一方面可以顺便等梁绰朝,届时再一起回王府。
“是因为纲儿惹阿姊生气了吗?所以阿姊不来看纲儿,也不教纲儿读书了吗?”梁纲很担心姊姊不来看他,想起以往姊姊最喜听他背书了。
他们旁边还倒盖了一本读到一本的启蒙读本。
难得梁绸来得晚,梁纲因为等不到正在闹脾气,孩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听到梁绸来了,小孩儿的活力也都来了。
梁绰来到太和的时候,就听说梁绸和梁纲窝在书房窝了两个时辰了,想起了薛夏今天回禀他的容,他握紧了拳,青筋都浮现了。
梁纲蹦蹦的来到梁绸面前,手里拿着一本蒙学的书籍,递给了梁绸:”阿姊读给我听,纲儿再背给阿姊听!”
梁绸四岁开始启蒙,也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娘亲都有些遗憾她为女,但也很庆幸她为女,否则一个生这么低的皇,若是太尖,接着就要被除了吧。
梁绸将手放在枕玉上,薛太医牵了一条丝线为她诊脉,梁绸觉得很有趣。她听过悬丝诊脉,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么。
薛夏和梁绰算是过命之交,早年薛夏也是受到官府迫害,不得不上山为寇,后来在梁绰召集绿林好汉时,他们就一起并肩作战,薛夏一直是军医,后来四悬壶济世,然后居然因为梁绸的妇科问题,被梁绰召回京。
薛夏想起了摄政王的千叮咛、万交代,观鼻、鼻观心,就是不肯正瞧梁绸一,就怕某个家伙打翻醋坛,他在心中连连叫苦。
他大步走书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无比温馨画面,可是他却觉得很愤怒,他完全被屏除在这份温馨之外,就像个外人。
诊完脉以后,薛夏就把东西收一收告辞了,梁绸也不以为意,毕竟每次他的平安脉的结果都不是向她报告,是向梁绰。
“怎麽会呢?阿姊就读给纲儿听好不好?”女来月信的时候,绪总是特别的,也容易受到绪影响而无法运行理智。
这等小事,还需要动用到他嘛?可是因为召唤他的是梁绰,是他的主,他不来也得来。
这一刻,梁绸忘了自己对梁绰的承诺,就和弟弟手牵着手,了书房,淡淡的墨味是她很喜的,让她回想起娘亲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习写字。
梁纲星般的儿眨呀眨的,期待着姊姊的称赞,“咱们纲儿当然是最优秀的。”本来她该唤他皇上的,可是怎麽都无法改。
不知怎地,她的鼻泛酸,咙也有些紧紧的,她用柔和的嗓念着书里的文字,梁纲从小就聪明伶俐,跟着她琅琅念了几次,便能背诵来了。
“纲儿,咱们不读书了好不好?”梁绸看着梁纲白馒似的小脸,不觉有些难受。
他深一气,就怕自己一个没克制好,就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