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贪心那就贪心一次好了,哪怕早知答案了,死了心也就老实了。
“真的,再说吧,现在不方便说这些。”你给自己找了个稳妥的台阶,别向一边意识的闭起。不能看他,看他绝对又会绕回原。
到底搞什么,你仰起看他,“请放开我。”
“……果然是生理期吧??”
“我说,”男人开,甚至语气里有笑意,“之前喜不喜什么的,有那么重要?”
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敢琢磨。
“你住这儿,我走,可以吧?”
“不用,我自己找地方。”不然被满屋的细节折磨一辈么。现在都觉得要不上气了。
“留给你了。”不然天天看着微缩版给自己找不痛快么。这个人的话估计养小孩都比你在行,你懒得搞“注意事项”那一套。
人――两个人里总得有一个对婚姻关系动脑吧?他不动你不动还结个锤婚――仔细一琢磨,扭的瓜实锤了。
还是最后说来了。想了多少次没说的词对方这么轻易的就提来了,直到最后都低贱的一丁主动权没有,简直更瞧不起自己了。该觉得如释重负吧,总算结束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总算得到了。哪怕心里一沉,呼都滞涩着。
“我现在收拾东西。”你说着,尝试挣开。有空摆手机,倒是空放了你啊。
沉默了很长一阵,觉想了很多,脑却也没在转。也许该叮嘱什么,但又懒得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再讲的。
既然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那还是别死缠烂打自找没趣担惊受怕了。
“哦――,”虽然拖着调回应了但也没变动作,“那小崽呢?”
所以又何必每每当着外人的面这种亲昵的姿态呢。
“没事,不用再说了。又找茬离婚是吧,可以哦。隔三差五折腾一次我也累的够呛呐。”
果然这家伙是真不走心啊。
你叹了气,掰手指推都又试一遍,还是没能挤去。门铃在响,你说着要去应,对面一都不合,还是两个小孩去接的对讲。
“请放开我。”你重复了一遍。
他还是很好看――用好看这个词形容实在是太肤浅了,但你已经过了搜刮肚穷尽表达能力梦的年纪。不应该有人这么好看的,长成这样完全就是个祸害,你甚至到现在还会时不时祈祷一,要是哪天这家伙不这么完就好了,喜他的人变少些就好了――恨不得他跌泥沼里,也变得卑微着普通着,和你一样平凡无奇能彼此直视。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