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之后，你能嘛？」

「冬羯的是我。」如果不的话，他怎么还会允许自己抱他那么多次呢？如果不的话，他听闻自己迎娶玢小七时，怎么会泪呢？

「不要多闲事。」李拓言红着眶，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罗冬羯。「……喂！告诉我罗冬羯住哪？」

「当然是把他带──」

「什么？」停脚步，李拓言不懂她的意思。

「……她的墓在哪？」李拓言不知此刻的心该如何明状，他握拳，正在思考逻冬羯刚刚那句「我很幸福」的意思。

帮罗续缘上完药后，因为续缘突然嚷着想娘了，罗冬羯没办法，只好牵着他到宝儿的墓前。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没有礼貌。」大妈叹气，他突然庆幸这世上还存在着像罗冬羯这般乖巧的孩。

望着李拓言的背影，大妈若有所思，她：「阿傻死了。」

「我他。」李拓言回得理所当然。

「娘！今天宝宝跌倒了，但是我没有哭喔！结果爹爹是哭鬼，一直哭！」看了看罗冬羯泛红的眶，罗续缘隐隐约约的觉得原因并不在自己受伤，可是他还是个孩，很多事不会想得太深，因此，他还是说服自己，爹会哭那是因为心疼自己血了。

心，像阿司那孩多好啊！纯朴专一……咳！只能说冬羯没光没福气了。

「一个人一生可以很多人。」大妈见李拓言神复杂，她觉得好玩。「你难没想过他会变心？」

毕竟续缘长相像罗冬羯，神像宝儿，两者之间很容易找到关联──续缘是冬羯和宝儿的孩。

「他有妻有了，记得吗？」摆摆手，大妈相信李拓言知这件事。

「喂！不是想知冬羯住哪吗？」大妈追问。

「阿傻……不，宝儿也他。而且的比你久，比你深切。」都肯为冬羯牺牲命了，这种能不伟大吗？

为自家儿哀叹，大妈知阿司是不可能赢过前这男的。

「妳不想告诉我就算了。」李拓言。他可从来就不曾对谁低声气过。

「我哪有一直哭！？宝宝说谎。」敲了罗续缘的前额，罗冬羯给了他一糖。「爹想要和娘说说话，宝宝先去一边玩，好吗？」

确定罗续缘走到不会听见自己说话的地方后，罗冬羯这才把注意力移回前的墓地。伸手摸了摸矗立在墓前的石碑，罗冬羯的脸因为种种绪同时涌现而有些

如果不的话……

「好！」接过糖，罗续缘兴兴蹦蹦的跑去一边玩耍了。

「妳是说还是不说？」觉得前的妇人烦的可以，李拓言语带不耐。

「宝儿死了？」李拓言皱眉，他不太敢相信。

「我不懂？我懂得还比你多呢！」大妈早已看李拓言和罗冬羯之间的纠结，她有心要撮合他们。

「妳不懂。」李拓言摀住脸，他一次有这么哭无泪的觉。

「可不是？她走了一年有余了。当初冬羯那孩还想一起黄泉呢！」想起罗冬羯一撞树的壮烈，大妈叹：「阿傻也是个好女孩，她死了我也很难过。」

很幸福……是吗？

「阿傻……呃，宝儿已经死了。」大妈对上李拓言的视线，她继续：「虽然我家阿司很喜冬羯，但他并不勉。」

「哪怕他变心，我也要把他抢回去。李拓言握拳咬牙，他打算一一找，把罗冬羯找来后拖也要带回去。

☆、第九章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