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说:“今天叫了你很多声‘老师’,又是在你办公室里。不如,我也给你‘课外辅导’,你也叫我几声老师?”
顾瑾用那微凉的手指,拨动他已经起的乳。
“反正锁了门,你叫的小声,没人听得到。”
蒋辰一个寒颤,声音有些发抖:“你在家里……怎么样,都随便……工作的地方,不好……”
虽然今天不是工作日,可也有勤奋的老师过来上班。即使锁上了门,蒋辰还是觉得并不安全,反而有随时被发现的可能。
蒋辰吃痛,用手捂住被咬得地方,本应该责怪一声,却不知怎的有些心虚,竟是一句话说不来。
顾瑾说:“天还不怎么,你继续在脖上。”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蒋辰的前边,从衣角钻了去。
蒋辰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住他的作怪。然而他被后的人禁锢在方寸之地,无法到有效的抵抗。
顾瑾轻声说了句什么,而蒋辰没有听到。他想要转过,问他到底说了什么,然而后那个人不让他转,地将蒋辰禁锢在方寸之地。
他以为顾瑾不会发现异常。顾瑾从没要求他在脖上。
蒋辰低声说:“这是在学校。”
蒋辰果真照他说的话去。以前的时候,他还将这项带在脚踝,而冬天,他索穿了领的衣服遮挡在脖上的项带。
顾瑾站起,走到他的后面。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拳。
“一边吃我的鸡巴一边害怕,能想得来吗?”
说着,他转过和顾瑾面对面,背靠着门。
顾瑾更为奇怪的一,是极其喜用语言行羞辱。他让蒋辰叫他“爸爸”或者什么辈分一的称呼,并因此而获得满足。就好像今天一样。
他在国曾经丢过顾瑾给他的项带,因为这件事儿发了好一通脾气。后来回国后,顾瑾又给他上一条一模一样的黑项带,并叮嘱绝对不可以再丢了。
两个人从来没有明说过。但蒋辰一直觉得,他们是在交往。原因在于顾瑾在很多方面越来越肆无忌惮。
“那更有意思啊……”
蒋辰背上一起了冷汗。
“……”
顾瑾不以为然,声音压得低沉:
譬如说,他在事方面随心所,对于特殊的玩法尤为兴趣。把蒋辰的手绑在一起,或者蒙住睛。让蒋辰跪在门前和他,或者是在办公室里……这些都可以算是普通的玩法。
蒋辰听他说完这句
顾瑾凑到他耳旁,问:“你的项带呢?”
顾瑾的手指自而上,停滞在蒋辰的前。
直到两人唇齿分开,他才继续说:“如果有人推门来,我就坐在你的办公椅上。你呢,就跪在桌面,不会被人发现。”
蒋辰止不住的抖起来,并用手去推顾瑾的肩膀。
蒋辰镇定了一,了自己的手腕:“没丢。”
大概是他的手指有些冰凉的缘故。每一寸经过的肤都轻微战栗,带着麻的不知是快意还是恐惧的,在他的手指瑟瑟发抖。
知她,时间很晚,促她赶快回家的话。
后的人蓦地咬了一他的脖。
也许这样才能让项带发挥原本的意义。蒋辰有一种“被套牢了”的觉。
蒋辰一只手紧紧攥住门把手,一只手反攀住顾瑾的手臂,手指都泛了白。
而今天气温偏,他约了学生见面,门时犹豫了,还是没有穿领的衣服,将项带在了手上。
蒋辰关上门,没有转过。
蒋辰的呼变得沉重。
那人的手不间断地抚着他的乳首。那地方已经被刺激的变起,轻轻用手蹭过,就会让父亲发悦耳的类似哭泣的声音。
那人还没说完话,就用手把蒋辰的衣服向上撩起,一直推至肩膀,另一只手伸到里,挤压蒋辰的。父亲的反抗完全无效,很快就被推到门,被他压着亲吻。
顾瑾坐起。本以为那个工作狂会让他等上很久,没想到他连一杯都没喝完,对话就结束了。
仅这一就让蒋辰“唔――”地呻声,双都像被走了力气一般站不住,只能靠着后的人支撑住。他的脖颈向后抬,是将自己危险地暴无遗的姿势,于是很快就被后的人咬住了结。
“如果有人来的话也很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