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我先去找了叁叔,他好多年没见我,突然见到我的时候瞪大睛,随后睛笑得眯成一条线。
“你来叔叔这,叔叔这就是你家,不用跟你妈去浪啦”
“我不你爸了好不好?我只你”
当我敲响二叔家的门的时候,他们的目光看向我,疑惑的问,“她……是谁?”
她只会一边泪一边把脑袋别过去,就像小时候我爸每次殴打我时一样。
她会一个人在黑暗的小屋里唠唠叨叨,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也不知在给谁说,好像是在咒骂黑夜里面那个脆弱无能的自己。
妈妈,我好难受啊,
他说娜娜不哭,你哭了,叔叔的泪耶掉来了。
妈妈我听见他们骂我,说我是野孩,我是畜生,我是败类
我妈说一个苹果有人可以一整个吃掉,但是因为一些人要被迫分成叁分而愤怒。
从我记事起,她的屉里面总是满满的白药片和药盒,各种各样的,有大的有小的,还有堆成山的利培酮。
我叁叔和叁妹,二叔和二还有一些不知怎么叫的亲戚在一起。
舅妈是来自山里的,有着中国妇女最原始的思想―女人就是要嫁,守着丈夫,才叫不拖累娘家!才叫真正的好女人!在她看来我和妈妈还有姨妈,都是这个家里没有用并且占着属于她的资源的废。
孙。
叔叔也哭了,哭的特别狠,像个孩一样
而我们是他们的“亲戚”不是“亲人”
我叔叔他嘿嘿嘿笑,说没事,你叔我挣钱容易!
不知是什么觉?很想掉泪,又很想笑,又觉得很可笑。
我终于憋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好像这么多年我一直等一个答案有了结果。
我累啦!
我说妈妈我好疼,哪里都疼。
我叁妹从来没见过我这个,却要坐着我的车抱着我参加家庭聚会。
自打她俩离婚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爸那边的家人,直到去年过年因为一些事我去了他们家。
舅妈一向势,还有懦弱的舅舅,和胆小的哥哥,组成了他们一家。
他的兴是装来的吗?我不知,如果是装的,那么很厉害!
他说你爸跟我是亲兄弟,他是我的责任
就在前两天,我郁闷和朋友去喝酒,我叁叔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最近有没有事?别瞒着他。
我说妈我又看见,又看见小时候爸爸打我们,他快把你掐死,又把拳往我脑袋上砸
我换不来结果,没有任何解药。
那一刻我理解了所有,细线一样也好,如同风暴也好,带着荆棘也好,温如也好,它们包裹着我,撕裂了我,铸就了我。也在或许未来的某一天,阴差阳错像拼图一样巧合的凑在一起,组成未来的我。有未知还有过去的苦痛与不甘,有些带来了无法恢复的伤痕,但是又有些如巧合一般绘成图案将其覆盖。
谢看到这里的你,由衷谢!愿你们每一个小可,都住在自己最好的小星球,得到最的玫瑰花。
妈妈好像哭不来了
我说叔我一直一直对不起你,真的,我知你一直在给我爸钱,还给我钱,叔叔你真的,不用那么多的。
我叁叔特别兴特别大声说,是老大家闺女,娜娜(娜娜是我小名)当时二叔特别激动叫我赶快来,又招呼我16年没见的,给我拿好东西,还拿我当小屁孩吃零。
得病最严重的时候,我满脑都是乱七八糟的声音;只要我睡着,以前的回忆会比课本上的文字更清晰的现在我前,我只能无助地望着曾经的我,可惜她听不到我的哽咽。
所以我重新登陆上了po,本来手机丢了我想让这篇文跟我可怜的手机和电动车一样(电动车也丢了)消失在人海,反正也无人问津,但是后来又想到这是我前年在医院给自己留的愿望,我不能抛弃还在支持我的宝宝,还有柴粤和球球,我的遗憾不能成为大家的遗憾,这也算是对我曾经的回应。所以,我决定持去!
我和哥哥屋外面听着,我哥给我说,“你姨妈是个神经病,咱们离她远,她太吓人了。”
我姨妈在小的时候因为家里人的无视和冷漠得了严重的神分裂症,她几次自杀,几次离家走都被找了回来。
这样的话,我从歇斯底里的哭,吼,到最后平静吐每一个字,再到最后的沉默,再到大笑
好啦不说乱七八糟的,最后的结局是我妈带着我离开了家。我怨恨过舅妈,我怨她的刁蛮无礼,我怨她薄寡义,我怨她那深固的原始思想,但是我妈只是留着泪说,“声音只是被遥远的大山挡住啦,你在荒芜的平原上怒斥的黑暗,但是她在珍惜山沟沟里细细的阳光。”
妈妈我累了
可能是酒刺激,我泪瞬间决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