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夫君,他都去这么久了,为何还不回来?难是意外了?或是遇到危险了?这荒山野岭的,很可能有野兽……
一直打嚏好难受,得想办法让灰尘不跑鼻中,让自己不再打嚏……有了!
义父的衣服为何变得如此脏,他不在时,义父发生了什么事?
周一品又想从外衫上撕一块布遮鼻,可是发现原本雪白无比的外衫早沾了不少灰尘,变得脏兮兮的,秀眉蹙紧。他想了想,拉开外衫,把里面净的雪白亵衣撕一块,捂住了鼻,继续打扫收拾。
周一品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可以用布遮住鼻,这样就不会灰尘了。
周一品不愧是苏州第一才,即使失忆了,仍旧十分聪明。先前决定打扫收拾山神庙时,找不到扫帚的他,想到可以用山神庙门几棵树的树枝当扫帚。可树枝有些,用手扭断会伤手,但没有利树枝只能用手,他想到撕外衫的布包裹着手,扭断不少树枝后,手只是有些酸痛,没有受一伤。
周一品越想越担忧云琅,决定去找云琅,完全不自己没有记忆,对这个世界十分陌生,外寻找云琅会遇到危险。
正当周一品要山神庙寻找云琅时,从破门看到一位手上拿着很多漂亮的小红果,一玄衣,异常伟岸、邪俊魅惑的男,朝山神庙走来。
周一品心想打扫收拾的速度得加快了,必须在夫君回来前,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净,给夫君一个惊喜。相信夫君回来,看到他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净了,会非常兴。
失去记忆的周一品,深信云琅的话,把云琅当作最心、最重要的夫君,把云琅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山神庙虽不大,但树枝没有扫帚好打扫,所以周一品打扫近半个时辰了,却还未把山神庙全打扫收拾净。
“夫君!”周一品上喜逐颜开,放悬在心中的大石,喜地离开山神庙,向云琅跑去。
两刻后,累得额上全是汗珠的周一品,喜悦的笑靥。总算把山神庙打扫收拾净了,虽然山神庙仍旧很破旧,但已经不像原来让见者直皱眉,不过……
周一品突然拧起秀眉,垂眸望着上比原来还脏,已经变成黑布的外衫。衣服已经脏得不能穿了,必须脱找洗净,但先前山神庙扭断树枝时,并未看到,不知哪里才能找到。若离开山神庙去找,夫君回来见不到他,肯定会很担忧。
云琅才要开问周一品,岂料周一品却先开了,
“哈啾……哈啾……哈啾……”周一品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大嚏,秀又不失英气的眉微蹙,灰尘又跑鼻里了。从开始打扫收拾到现在,他已经不少灰尘,让鼻直,打了很多嚏。
,夫君告诉他,他的父母和亲戚都早死了,他们也没有朋友,所以他们很幸运,没有亲朋好友反对他们相恋成亲……
发现周一品上的白衣变成了黑衣,脏得让人皱眉,不似原来炯炯有神,有些黯淡无光,但仍旧很漂亮好看,还很妖魅诱惑的冰蓝双瞳,闪过一抹疑惑。
“娘!”云琅见周一品跑来迎接他,满心喜悦,唇角勾一个深深的弧度,很想向周一品跑去,可越来越没有力气的双,实在跑不动,他只能无奈地慢慢向周一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