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
“一护……”
一护大息着,前一片模糊,一旦动起来,巨大的劈开,其上賁张纠结的血脉狰狞撕扯着柔里的痛楚就更加鲜明,让人惊恐会不会被撕碎,然而这份痛也是幸福的,等待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真真切切受到白哉的切和温度,和慾望的这刻,即使痛,也非常满足!
青年迷濛地睁开了睛。
“这有什么好歉的啊……”
激烈的间,之前去的花被捣成浆汁,鲜红的随着退溢,一缕缕蜿蜒着宛如鲜血淌,更增那份掠夺的残酷意味。
满足,矜骄,一併充了膛——是上辈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哪怕顺从,心却始终为着所而持,寧可毁灭世界的一护啊!现在却这般顺从,忍耐,奉献!
“一护……我,我并不完全是从前那个……那个朽木白哉了……”
应该可以了吧?
白哉深气,紧绷的腰用力,火退,在甬缓缓廝磨着退。
这份心思无疑是黑暗的……意越深,苛责也愈沉重,太过长久的忍耐,一直只在表现温柔包容的一面,而极力压抑着心的渴求,独佔——并不会因为忍耐而消失,反而在此刻一朝反扑,加倍烈地爆发来。
“抱歉……我明知一护还在痛……我却很得意地继续,佔有一护,让一护只能依赖我……我……”
“我……”
照彻那份阴暗的心,让人羞惭到无地自容。
“啊……白哉……”
有的东西落在了膛,一护意识到,那是白哉的泪。
沉迷于抚中的一护,肌肤再度泛上了慾的轻红,脸颊也恢復了血,更是在捻翘着抵住了白哉的腹。
雄本能的征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被狂充,白哉没有减缓速度和力,一次又一次,完全脱,深深,尽掠夺着所的人,迫使他更加无助地攀附着自己,依赖着自己。
“怎么……哭了?”
丝毫不曾怨怪,反而这么的……喜……
不是这样的……我……即使这辈你上了我,可我依然无法忘怀上一世,恩了十年的错觉中,你给我的那一剑,透彻心扉的痛楚,我……即使最后知晓了你为了着的人类的朽木白哉才这么,可黑暗
“虽然还是……还是有痛……但是……我很兴……”
太过紧窒的关係,即使这般舒缓的摩,也滋生涌泉一般的快,酥麻着衝上尾椎,在那里漾开甘蜜之后继续冲脑髓。
男人驀地将脑袋埋在了一护的膛,火也停住不动了。
用巨大反覆戳刺着不上气来的一护,白哉的动作丝毫不曾减缓,落在人唇上的吻满溢着怜,“还痛吗?一护?”
一护疑惑地轻抚那乌泉般的发丝,“你怎么了?”
白哉真是……很会想太多……
“真好……一护……”祂不由叹息声,“好棒……”
“啊……啊啊……”
艰难地挤断续告白,“白哉在我的里面……因为我而快乐……我很兴……”
“啊……我……”
还是痛的吧……脸都皱成一团了,可这回却没有阻止,反而咬紧了齿列行忍耐来,双臂紧紧圈住了颈,膛和腹瑟瑟贴合上来——就是这样,痛苦的时候,无助的时候,只记得依靠我就行了!
在很多暗自疑惑,暗暗期待却矜持着无法的望中,或许……比起温柔和包容,更期待被这么兇狠地索求,欺负吧?
第一缕澄明的朝阳,涂满了天空的夕,刚刚烧制来的琉璃,都无法形容的,浑明丽而清澈剔透的光华,转间是深,是望,是不能抗拒的包容,“可以了……白哉……动吧……”
双手捧起男人的脸颊,他吻上了人的额,继而是充满歉意和羞愧的,“这样的白哉,我喜极了!”
停止不动到底轻松了许多,脑袋也不再在痛楚中轰轰作响,而稍稍恢復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退到近乎脱,那被行撑开的如获大赦地正要收缩,又被巨大一个用力刺穿,再度撑开到一丝皱褶也不留,近乎半透明的质地,刮间,愉驀地烈,宛如汩汩的泉驀地冲向了天空。
这么想着,祂松开被得益发胀的乳以及翘的,撑起来,“可以了吗?”
“白哉?”
的小嘴,在深一一的,让白哉的忍耐渐渐崩溃。
一护哭笑不得,“白哉我,才会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