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麽完了麽?不,他不会甘心。
还说什麽分开一段时间,这样的行为分明就是,把他,给,甩了。
“别说这种客套话。你没必要向我歉,我照样不是什麽淑女。遇上这种事儿算我倒霉。”
“噢,谢谢你。你坐吧,我去倒杯来。”男人脸上带著明显的疲惫,可仍然微笑地招呼熊雄。
“什麽事?”
“等等。”
他有些疚了。
熊雄站在床边看著她:“知麽,当你最无助最狼狈的时候,边还有人不离不弃地陪著,是一件多好的事。我很羡慕你……不,应该是嫉妒,我一直嫉妒著你,到现在都一样。知我上次为什麽找你谈话麽?因为我害怕,害怕你夺走我的人,你有魅力。”
“你好,我是菁菁的朋友,来看看她。”
“Sunny来看过我,就在昨天,他说他现在跟父亲还有姑妈住在一起。”
站在范晓阳家门,熊雄一连了好几个伸展运动,都没能有足够的勇气伸手指摁响门铃。
“这不关我的事。”左菁菁坐起来了一儿,“其实,经历了这次意外,也让我明白谁对我才是最真心的。虽然我可能还不够喜他,但我很幸运能跟他相遇。”
见到范晓阳之後该怎麽办?他那彪悍的父亲和姑妈会不会用扫帚把自己赶去?说不定他们早就帮范晓阳找到了合适的结婚对象?再过几年孩都能打酱油了。熊雄心里一
“是的。”熊雄说,“我跟晓阳……哦,也就是Sunny,我跟他掰了。你说得对,我活该没有好场。”
数日後,左菁菁终於从昏迷中醒来,经她指证,几个歹徒是当地的小混混,劫完财之後还想对她图谋不轨,遭到她烈反抗所以才被激怒,把一个女人打到昏迷再逃之夭夭,不久便落网了。熊雄也脱离了犯罪嫌疑人这个名号,但心里却是空的。范晓阳好像从没在他生命中现过那样,彻底人间蒸发,他难过到连哭都哭不来。
“你来什麽?看我的笑话?”左菁菁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说话时还有齿不清。
熊雄张大了嘴。
熊雄去了左菁菁所在的医院,她的况比想象中要严重些,整张脸都了,肯定受到不小的伤害。熊雄见她这样,也到怪可怜的,病房里有个年轻男人陪著她,看上去很温柔也很耐心,大概是左菁菁的未婚夫。
“没错,你未婚夫很好。”熊雄抿了抿嘴,再继续也没什麽话可说的,“那麽,我告辞了。”
“他留了联系方式,大概放在你左手边柜的第一个屉里。”左菁菁说,“我还是没办法理解同恋……但你是个好教练。”
果然说到到,搬公寓,换掉手机号,再把熊雄家的备用钥匙回了他的信箱里,连书店都暂时歇业关门不生意。熊雄在店门蹲了好几天也没看见人影。
尾声
左菁菁了一个大概算是笑的表:“哪怕现在长得像猪?”
“我……是来向你歉的。对不起,上次没能保持绅士风度。”熊雄承认,今天过来原本的确有要看笑话的成分,想瞧瞧她现在有多狼狈,以平衡自己的郁闷心。但,这个女人总是比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