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轻放缓了声音,一字一句:“所以,我刺上了南城二字,从此之后,你就是南城所有百姓共同的贱了,每个人都是你的主人。把你拴在城门,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有主好好疼你,你觉得如何?”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才过去短短数年,自己竟与她同样——一夕之间失去一切,任人折辱淫……
薄而细,又因有发丝常年覆盖,因此格外柔脆弱,空青虽只是执针刺字,可每一针刺都必定见血且带起蛇啮虫噬般的刺痛。
空青弯腰贴近他耳边,笑容天真而邪恶:“照规矩,应给你刺上主人之名。我既然是玥儿气,本该刺上她的名字,可她想必此生都不愿与你再有半瓜葛了,刺她的名字,不太合适,可是刺我的名字,我也嫌晦气,所以……”
凌鸣铮闭不言,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面前的铜镜之中,却见镜中之人的模样与先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一张扭曲斑驳的脸,脑袋溜光锃亮……
正当思绪翻腾之时,脑后忽起一阵刺痛,凌鸣铮从过往的记忆中倏然回神,透过面前的铜镜清晰看见空青一手摁他的颅,另一手捻着烧红了的银针,在他光秃秃的后脑上一针一针扎了起来。
只不过刺个印而已,竟如此疼痛难忍吗……
温玥珂当年……也如此痛苦吗……
“想知我给你刺了什么字吗?”
凌鸣铮疼得五官扭曲浑发抖,却本能得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叫声。
指腹所之地果然存在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线条,微微泛着黏腻的湿意,想来是他被刺破肤时的鲜血。”
“……”
见原本犹如仙般在上、不染尘埃的少女不得不跪伏在自己脚,虽然竭力维持倔倨傲的神,可柔的却因羞耻和恐惧而忍不住瑟缩颤栗的模样,让他的腔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成就……
那时他那不听话的小妾温玥珂浑上不着寸缕跪在一地散乱的青丝落发间,新剃光的白生生的泛着青光,光溜溜的脑袋因屈辱和难堪而垂得极低,她本就生得昳丽明艳,即便剃了光也还是很好看,甚至多了几分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脑后火辣辣的疼痛越发,整片仿佛上就要炸开了一样,就在凌鸣铮即将控制不住时,空青终于停了手,把铜镜往他面前一推,:“好了,再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吧。”
“差忘记了,字是刺在后脑勺的,你想必是看不到。”空青拍了拍脑袋,继而拉起他的手往脑后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