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清醒不昏过去,尽量和她聊她兴趣的东西。和薇薇接的时间一长,他对于《圣经》里的一些故事也有所耳闻。
他对上帝依旧是不屑的态度:“其实你们很慕对不对?上帝就像一个暴君,用恐怖的手段镇压不相信他的人,给埃及降十灾让恐怖在那片土地上蔓延。因为十灾埃及死了多少人,难那些人都是罪人,就没有无辜的吗?又不是索多玛之城对吧,还有大洪灭世。”
“不是的。”薇薇了鼻,“祂那么只是想让埃及人民能得到祂的福音。”
“我懂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不信上帝的人该死。”
“主已经消灭了所有无可救药的人,也就是说现在活在世上的都是可以有机会得到救赎的人。”薇薇在三角木上很不舒服,但是沙克达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来,她疼得声音都带了哭腔,像是在自我鼓励:“主只会给人们能够通过的考验……”
“没有这样的理,你说的那是幸存者偏差。我要是现在把你杀了,你就会说你是以另一种形式通过了考验,回到了上帝的边。总之宗教疯都这样,无论什么况都有一套可以应对的说辞。”
薇薇不挣扎了,尽量稳住,深呼来忍受三角木带给她的剧痛。有些事沙克达本来不想告诉她的,但这会他在她耳边和她讲述他的发家史。
他罪行累累,要是的每件事都留证据足够他被枪毙十几次。他以前制毒贩毒、贩卖人,聪明人都会想办法包装商品让其升值。毒品利本来就大不需要他什么,但是人不一样。就和训练有素的在市场上要更受迎一个理,沙克达年轻时在团队中的工作是把同伙拐来的女人调教成合格的,再卖到地院。这种商品比起没受过训练的商品要更让客人省心,地院收调教好的商品价格比没受过训的要50%。钱是他们坏事最大的动力,值得他在把商品手前花费力去加以训练。
他们团队盯上的都是家境不太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知不会有人来找自己,会更容易认命些,打几顿给甜就听话了,特别好调教。
名门,自然不是他们会选择的猎。沙克达和她的恋跟他的生意没关系,对于他在的勾当也并不知,否则据沙克达对她的了解,富有正义的她绝不会坐视不理。只能说是女人的直觉吧,让她在已经和他有过肉关系的况选择了分手。
沙克达以为她这种传统家庭来的小会很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他们的结婚将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想到自己跟她睡过还是被甩了。他反思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会变心,人类的真是复杂的东西。
被甩了后不是没遇到过让他中意的女人,那是他的商品之一。她看着聪明,知变通,在他边待的时间最长,足足有半年,让他对她建立起了信任,也生了把她留来不卖掉的心思。让她怀孕后沙克达有些懈怠,甚至打算再几单就金盆洗手。可惜她还是不够聪明,表面上跟他柔蜜意,结果还是想逃走。如果她直说想回家,他未必不会给她机会,毕竟她家也不是什么有背景的家庭,但他无法容忍的是她居然想拿着证据去报警。她不是不知他了多少龌龊事,一旦被抓可不是坐几年牢就能了事的。她想毁掉他,多亏他早有防备,不然真是死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是继之后沙克达遭到的第二次背叛,沙克达毫不留地把她扔去喂了鳄鱼,连骨都没剩,和她有关的东西也销毁净净的,就好像不曾认识过她一样。
他不奇怪她恨他,她有充分的理由恨他。她在他和自由之间选择了自由,那他只能让她永远闭嘴。虽然理他都懂,但亲手杀掉她后他心里还是五味杂陈,像被砍手那次觉自己元气大伤,很长一段时间事都提不起劲。
自那以后他就把所有女人都当成商品,即便发生肉关系也不再付哪怕一份真心。这对在社会上摸打爬多年的他来说并非难事,有良知的人就别走这条,走这条也走不远,只会变成路边的白骨之一。他走的正是这条沾满血污的路,赚的也是把别人敲骨髓榨来的钱,不得不说正是这份无与定成就了今天的他。
现在毒品和人贩卖的生意远不如以前好,风险和回报不成正比,沙克达早不靠这两样赚钱了,如今他的主业是赌场,其次是军火倒卖。行业还是一如既往的低风险收益,但他并不后悔当年拒绝和唐明联手开地院,虽然分红很可观但经历了背叛后他喜不留活的法。
知他过去是什么的人不多,原来的团队散伙后他就彻底不碰人贩卖了。只有极少数况他才会接那么一单,卖对方一个人。他帮那些变态的权贵调教,有时还会被要求不能破。最离奇的一次客要他调教他的亲妈,一个岁数比他都大的贵妇人,好像是母关系不好才想用这种方式羞辱她。要不是牵扯到那个田家,他真不想掺和这些大家族的破事。
对年过四十的他来说钱只是一个数字,意义不大,社会以来他一回对巨款不兴趣,甚至想倒贴钱求人家别让他接这单。
田家人给的这笔要说神损失费都该不止这个数,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世界上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这个属于题外话,他说这些的目的是想让薇薇收回她的话。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还有回路可走,即使听了这么多,薇薇依旧一脸认真地告诉他还来得及,想好人什么时候都不晚。
他一把摘掉罩,死死盯着她的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说谎的彩,但是失败了。她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劝诫他,而是像《圣经》中圣人的那样,真心实意想要醒执迷不悟的无信仰者。
他哈哈大笑,说她才是那个无可救药的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