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了,但这不怪你,现在她讨厌所有男人。”
“薇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追问神使,却得不到回答。
他既到愤怒又到深深的无力:就算这个时候他能她的梦,该如何帮到现实里的她?就算在她边,以他低微的份,他又能些什么呢。
3月是古的文化中最重要的月份,一年有2月和12月,但是没有13月。3月3日到3月30日有21天,总共三个星期,都是特殊的日。
克洛克达尔一心想着薇薇,都没有心思在现实里过节。他认识了薇薇九年,早就习惯了有她的生活,即便他们的关系不为旁人所知。从3月3日起他陆陆续续梦到一些过去梦见的场景,梦里一切都被烈日暴晒,草木枯毫无生机。
他没有找到星空的绿洲,只来到了正午时的绿洲。植被全都蔫蔫的,地上有各种动的尸,包括枯骨,看不到活的动。睡莲飘在血湖上,原本雪白的花此时变成了黑。
他忍着腥臭在湖里蹚来蹚去,打开一朵朵黑莲花,里面是空的,没有薇薇。
街上死气沉沉,圣多拉河清澈的河也变成了血红,每个场景都是那样的诡异。更衣室里浑漆黑、长手长脚的怪兽从敞开的门里来了,它和人一样有两只睛,垂着尾巴,在更衣室里寻找什么。克洛克达尔受到了薇薇对于它的恐惧,很懦弱地把自己藏了起来。
他在那片白茫茫的汽里听到了声,也看到了那个怪。在这空旷的地方他无可躲,但怪没有来找他,他希望她也不会被这个怪找到。
3月13日他来到了一个图书馆,远远看到一抹蓝在某个书架后面闪过。他追过去,那正是薇薇。他抱住她,几乎要哭来,问她怎么了。
她犹如梦呓一般说自己看到了幽灵,一个着剑,一个脖断了,两个死人围着她。
他觉她就要消失了,双臂很紧张地想要抱住她,却抱了个空。他在自家的床上,现实里的自己双臂和梦里一个姿势,原来是他醒了。之后他想要继续那个梦,却怎么也睡不着。
3月23日他在梦里见到她,她捧着一个红彤彤的番茄站在秋千上,哭着和他别:“对不起,我真的持不去了,实在忍耐到极限了。我才知大家对我的是假的,所得到的一切原来都只是因为……”
他预可能发生不好的事,很焦急地想要安她:“薇薇,我对你的不是假的。”
“克洛克达尔先生只是我梦里的朋友,你什么也不了。”她直直往后倒去,从不到一米的秋千上跌落,落到地上只有一滩摔烂的番茄,薇薇不见了。
接来的一个星期克洛克达尔不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在想那仅仅是梦吗?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是谁害得她发疯。
3月30日,神使告诉他他的奖励还没有结束,中间了小小的意外,它会把他的梦和别的女孩连在一起。
比起这个,克洛克达尔更在意薇薇:“薇薇呢?她怎么样了?”
神使不带一丝地回答:“她死了。”
“为什么她会死?”他呆了呆,“那她去极乐世界了吗?”
“她不信古的神,自然去不了极乐世界。”
他意识地恳求:“我想要她活过来。”
“即使她活过来,也无非是怀揣着痛苦再死一遍而已,因为你不知她为何而死。”
“怎么样才能让她不死?我什么都愿意。”
“你知这样说意味着什么吗?余的神恩会以另一种形式折合反馈到你上,原本可以拥有三天的你将永远在‘昨天’和‘今天’徘徊,无法迎来‘明天’。你死后前往不了极乐世界,你的意识会不断地在人间循环。在这期间你若失去你的纯善,变得污浊,将失去聆听教诲的资格。长此以往,你必然会后悔……你,真的定决心了吗?”
“是的,我愿意。”
“既然这样,那么便改变赐予你的神恩的形式。”
克洛克达尔的意识回到了十二岁的里,他蓦然回首,只看见蓝天荒芜的土地,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