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梅暮采

        1

        克洛克达尔年轻时偏好压抑自己的yu望，想着先立业后成家，因此错过了不少机会。他有过很多遗憾，如今回想起来依旧会让他不自觉皱眉。

        没有被他抓住的机会，没有守护好的东西，随着她低声的啜泣，他把思绪收回来，yan神重新聚焦于shenxia之人。

        她打量了他多久？她一直在看他脸上表qing的变化，像对人类察言观se的chongwu狗。他抬tou纹很重，眉mao抬gao些额tou上的皱纹也堆积起来，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大约年纪大的人都会如此，抬tou纹显得他很老。

        薇薇两个naitou红zhong得像没熟透的桑葚，是这些天来被他玩nong了太多次的结果。看到它们，他习惯xing又捻了捻她的乳尖，力dao可能太重了，因为他gan到薇薇小xue里面缩了一xia。

        他重新审视薇薇的shenti，白皙光hua的pi肤上满是红痕牙印，犹如刻满了碑文的石料。她的shenti太小了，承载不了太多ai意，哪怕从他shenti里xielou的qingyu只有那么一dian，也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薇薇shenti俨然到了极限，她yan里的恨意和痛苦都消散了，对压在自己shen上的这个男人只余xia恐惧与哀求。

        那yan神简直像被暴雨淋湿透的小狗，克洛克达尔想，明明是个人类却有着小狗一样的yan睛，真是犯规。

        他的阳ju对她这个小小的港湾来说像一座巨船，并非无法容纳，但不免过于拥挤。她gan到他的肉棒在慢慢往外退chu，不由松了kou气。它像一艘大型的船只在缓缓驶离港kou，然而xia一刻又撞了回来。

        薇薇觉得自己的shenti快要碎裂了，hou咙哑得叫不chu来，连哭泣也变得断断续续，指尖在某一刻嵌ru了床单。

        痛觉和快gan沿着神经向上传递，她混沌的大脑和shenti一样疲惫，有时候她认为自己麻木了，什么都gan受不到了，但现实一遍遍给了她响亮的耳光。

        他颇为动容地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shui，她看起来很糟糕，而这些都拜他所赐。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他俯xiashen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压迫gan，本来肌肉就堆得像小山一样，他一靠近便好像一座山那样压xia来。

        “什……么？”薇薇的瞳孔都扩散了，黑溜溜的yan仁显得更大，嘴唇抖动得很厉害。

        他叹了kou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喜huan他哪一dian，我不要‘温柔’‘勇敢’这样泛泛的词语，把他让你心动的瞬间，所有的、一个细节不漏地告诉我。”

        薇薇短暂地失神，他耐心地用肉棒研磨着她甬daoneibi上那些突起的肉块。女孩zi年轻的肉ti太过mingan，他cha在里面几乎只要一动起来，就会引起她不小的反应。

        从她嘴里传chu来的只有浪叫，没有回答。

        “还不肯说吗？”他cu糙的手指犹如ti表覆盖鳞片的蛇类，在她乳房xia方的位置沿着肋骨的走向hua动。那里不是什么xingqi官，但他喜huan隔着pi肤去摸她的骨tou，薇薇shen上常被他an得青紫一片。

        “我……咕，唔……”她像是被蛇缠住的鸟那样，徒劳地扭动shenti，时不时chou搐几xia，可怜的濒死的小动wu。

        “你喜huan他茶褐se的tou发？喜huan他的长相？喜huan他左yan上的疤？哈，让我猜对了一个。”克洛克达尔观察她表qing细微的变化得chu结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拽到自己脸上，叫她来摸他的脸。

        薇薇颤抖的手在他大手的攥握xia，不用怎么使力气也能紧贴在他有温度的肌肤上。他手沿面bu的横疤移动，她的手掌也跟着移动，抚摸横亘他面容的长疤。

        这简直像恋人之间会zuo的事，薇薇恍惚记起她也曾像这样抚摸过寇沙左yan上的疤。她六岁那年险些被坏人绑架，寇沙和砂砂团的小伙伴拼命保护了她，而他也被坏人所伤。万幸的是他伤到的yan睛没有瞎，之后每次与他见面薇薇都会想起他救过她的事。

        “为什么？”他语气温柔地问，xia一秒又不容置疑地命令她：“告诉我，薇薇，告诉我你为什么喜huan他。”

        他xiashen又开始动作，频繁的xing刺激让薇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不敢抓伤他的脸，之前她抓伤他被一拳捣在肚zi上，当场就失了禁。反抗是没用的，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tou，她早被打怕了。她好想变成一只沙鼠，挖一个土dong让自己躲jin去，但那只是她的妄想。即便她是有一千gen刺的刺猬，也会被他变着法zi抓着小爪zi掰开四肢，qiang迫她在他面前永远袒lou柔ruan脆弱的腹bu。

        遇见他以前薇薇从来不认为自己没有力量，但是克洛克达尔轻而易举就改变了她的想法。如今她对他深深的恐惧让她从人变成了狗，她茫然又战栗，gan觉一切都不受控制她控制。

        “别不说话，薇薇，你还没有死。你不自称是人吗，我讨厌装聋作哑的人。”他的脸将要贴到她脸上，雪茄烟味的吐息和鳄鱼似的yan睛让她tou晕目眩。

        他严厉起来的样zi让她紧张，此时甬dao的收缩频率快到了她无法想象的地步。克洛克达尔忍不xia去，皱着眉she1chu了jing1ye。

        她昏了过去。

        2

        薇薇还小的时候，一直觉得绿洲是很神奇的存在，远离圣朵拉河却能草木郁郁葱葱，像一块块绿宝石那样散落在沙漠中。后来她知dao绿洲的存在是基于地xia河，而不是真的没有shui。但绿洲依旧是宝贵的，储存着珍稀的shui源给沙漠中的旅人带来希望。

        她和寇沙的目的地是尤巴附近一片新开辟chu来的小绿洲，那里还没有住人，但不少小动wu已经住了jin去。

        沙漠狐机警地看着靠近的快跑鸭和两个人类，没等他们走得更近，便tou也不回地跑jin了绿洲。

        yan看目的地近在yan前，卡鲁放松不少，翅膀捧起挂在xiongkou的饮料桶，用xiguanxi了起来。

        寇沙见状拍拍它的背：“卡鲁，慢dian喝，别呛着。”

        薇薇笑着说：“辛苦它把我们背到这了，说不远其实还是有dian远的。”

        卡鲁喝完饮料桶里剩xia的shui，仍不满足。绿洲里的淡shui湖泊很是清澈，能看到游鱼。寇沙把他们的shui袋和卡鲁的饮料桶装满淡shui后和薇薇在一棵大树xia休息乘凉，薇薇在草丛中发现了不少活力充沛的昆虫，这意味这片绿洲环境很好。

        卡鲁同样坐在他们shen边，还在饮shui。寇沙看它没喝够，把他shui袋里的shui倒给它，预备着自己待会再去湖里装。

        “这棵树是这片绿洲最大的一棵了吧。”薇薇仰tou看着像大伞一样的树冠，“是你们种的吗？”

        “是去年从尤巴移植来的，幸运的是它生命力旺盛，在这里也长得很好。”寇沙手an在树gan1上，转脸问她：“薇薇，你知dao朵拉神树吗？”

        “那个啊，已经是四百年前的传说了。近千米的树gen绵延不绝，树叶遮天蔽日，最细的树枝上都能站两三个成年人，树冠上有百鸟落巢，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