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残害他人的人恋。即便他坦白自己的罪行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杀人,她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
克洛克达尔陪着她去甲板面看了,薇薇凭着记忆走到那个房间前,颤抖着手打开门,门后并不是审讯室。克洛克达尔说这个房间一直是杂室,用来堆放船员不常用的东西。箱上还有积灰,怎么看都很久没有被移动过了。地板不太净,但只是普通的污渍,没有血迹。
她打开木箱看了,里面装的不是刑,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品。
克洛克达尔说她要是还不满意,可以把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让她检查,他船上真的没有审讯室。
薇薇不清楚他是怎么到的,也许这是另一艘同样的船,问题是他还在欺骗她。她鼓起勇气向他正式提分手,她并非不害怕他失去理智什么过激行为,但她不想对不起自己付的所有真心。
克洛克达尔纵使再恼怒,也没有想过用的手段。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大概是因为在恋的时候,她毫无保留地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了他,而他没有到这对她有愧吧。
他没有立刻接受她的提议,说让她考虑考虑,到船的那天再说。原本计划为期半个月的旅行,在天气很好的况提前结束了。
回程的时候薇薇单独住在一个房间,她胃不是很好,送去的几乎原样来。薇薇的心痛苦、纠结而又矛盾,她不是不能接受他杀人,当海贼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杀过,但她希望他杀人是在对方想要他命的况正当防卫,而不是残害没有反抗能力的弱者。
克洛克达尔到她的房间里来过,不是为了劝她回心转意,只是要求她多吃,免得瘦太多,和本萨姆换回来后引起别人怀疑。
薇薇船时心意也没有改变,回后把他写给她的所有书、送她的礼和电话虫都装在一个盒里当面交还给他。克洛克达尔从中挑那个蝴蝶标本,说他想以普通朋友的份把这个送给她,薇薇接受了。
克洛克达尔还着她,双方心里都清楚这。离开时他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不舍,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就算失恋也很冷静。
孤独地靠在船舷上一封封翻看过去自己写的那些求的话语,他少有的可笑真心全都在里面。如果因为三观不合无法与她长相厮守,他也不会后悔,最多想起这件事痛苦一阵罢了。正是她中的罪恶,那些污秽不堪的事成就了今天的克洛克达尔。没有它们,他是不会走到这一步与她邂逅并恋的。
他用能力把书变成沙,松手让风把它们带走。
【中】
二十岁的薇薇放弃王族份,和贵族乌盖斯特·斐迪南结婚的消息被印刷成报纸由海鸥带往世界各地。她想克洛克达尔不会不知这件事,和他约会的时候他每期报纸都会看。对于海贼来说报至关重要,他非常关心新闻。
在婚礼结束前,她一直在担心他会破坏她和斐迪南的婚礼。好在这样的事没有发生,她松了气,看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她没想到会在舒雅夫人的生日宴上遇到旧人,她以为自己这辈都不会再见到克洛克达尔了,可他现在她的面前。
他看起来和四年前的变化不大,雪茄不离,克拉巴特领巾掖在甲里,还有标志的领大衣。
薇薇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她,这晚她穿着鹅黄的晚礼服,抹款式,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的髻,着银质的耳坠,还是那样的艳动人。
短暂的失神后,她脸恢复了正常。重逢又如何,如今她已为人妻,两个人的人生轨迹背而驰,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噢,这不是奥萨乌悉男爵吗?我还以为您不会席的,没想到这么赏脸。”舒雅夫人向克洛克达尔行了一礼,对方也客气地相应的回礼。
“奥萨乌悉男爵?”斐迪南脑里本没有这号人,但看舒雅夫人的表现,来应该不小才对。“很兴认识你,我是乌盖斯特·斐迪南。”
他想要和他握手,克洛克达尔立刻把手到兜里,只和舒雅夫人交谈,一副对他视而不见的样。
斐迪南的手悬在空中有些尴尬,薇薇急忙说那边的香槟好像很不错,把他拉走了。
这个小小的曲没有引起宴会上其他人的注意,斐迪南一回到家就把帽摔到地上,开始大发脾气:“可恶,那个混以为他是谁啊?居然敢这么对我无礼!我要让他好看!”
薇薇弯腰去捡帽,被他一脚踹到,疼得倒在地上起不来。
斐迪南踢了她几:“你盯着他看那么久,是不是犯花痴病了?次再敢有这种事,我就把你的珠挖来喂乌鸦!回答呢?”
如果不立给肯定的答复,一定会挨更多的打。薇薇第一被踹的地方疼得她冷汗直冒,她忍痛说:“……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