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确实签订了好几份不平等条约,但是条约里的不平等是针对其他国家的。那几个居心不良的外交团趾气昂地踏上阿鲁巴拿的土地,以为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受提的机会要来了,不成想被横空杀的新外交官了个铩羽而归,无不灰溜溜地回去复命
得知受灾群众得到安抚,薇薇安心了许多。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离开殿去现场亲见一见他们是怎么清理废墟、重建房屋的。父亲从小对她的教育便是统治者要经常到百姓之中去,实地考察他们的生活状况,才能听到一些在朝堂上听不到的声音。不能坐在的楼台里治国,因为有些好大喜功的臣会报喜不报忧,这样治国是不行的。
薇薇登基后一个月时间,发现克洛克达尔要她签字的基本上都是无关紧要的文件,譬如关于修复王都某倒塌建筑的许可之类的小事。薇薇一边签字一边心想就算她拒绝合,克洛克达尔也会找那种能模仿别人笔迹的人来这件事吧。哪怕她死掉,Mr.2也能以她的容貌继续制造她还活着的假象。
阿拉巴斯坦乱事件后,周边国家反应各不相同。少数与阿拉巴斯坦交好的国家派来使团问,阿拉巴斯坦方面则让职位相当的官员接见他们。还有一些明显不怀好意的国家,一听是寇布拉年轻的女儿继位,觉得她好欺负,派来的使节团想趁机谋取一些国际上的好。更有甚者代表的国家侵吞了分与阿拉巴斯坦接壤的土地,名其曰“借用”,还妄图让新王签订条约认可这种行为的合法。
薇薇的父亲是冲着守成之君的称号去的,所以治国方略偏向保守,外交上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礼尚往来”的原则,和周边大大小小的国家交好,鲜有交恶。除非对面国家的君主实在昏庸太不像话,否则寇布拉不会算得上失礼的行为。
薇薇没有因为克洛克达尔独揽大权就放弃步,俗话说得好,祸福相依,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在政治方面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她尽可能地向他学习治国的技巧、敷衍大臣的话术和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时的手思路。
克洛克达尔似乎派特工在王都暗中寻找什么,但是他保密工作得很好,她完全打听不到容,只是隐隐约约了解到有这么一件事。
薇薇每天都在思念她生死未卜的父亲,时常在夜晚回想起父亲对她的教诲:国家的基是人民,只要人民无事……他们统治者怎样都无所谓吗……
薇薇在脑海里整理着目前已知的信息,想要找漏,不过是徒劳。仔细想想也是,百姓倘若不能安居乐业,对统治者的不满积攒到一定地步就会爆发。现在是战后,革命的火种隐藏在群众之中,克洛克达尔是一个考虑事很周全的人,阿拉巴斯坦已是他中之,他不会在这种事上犯错。他怎么会冒险让他们有借暴动,所以才会严惩贪污的官员。不他的发是什么,总之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能继续过去、迎接第二天的朝阳就好了。
克洛克达尔心好的时候也不是那么没有耐心,心不好的时候,薇薇就想办法让他心好。她默念着“不耻问”,拉脸来给他捶捶背或者帮他个烟,再忍着恶心说几句好话。克洛克达尔看她这么好学又这么乖,也就回答她的问题了。
他们不知薇薇背后有克洛克达尔,而克洛克达尔在外交方面的原则是“人若犯我,扬他祖坟”。往阿拉巴斯坦境派间谍?找来统统死,反手再派几个级特工去对面首都搞些活动,把对面王室的丑闻全挖来送给大报社发表。借地?没问题啊,连本带息地还回来吧,他最擅长放利贷了。既然他们的军队没有打招呼就先占了地,那到条约签订的这段时间的借用价格他可得好好和人家掰扯掰扯。
王冠,必承其重,当国家遇到危机时,他们王室是首当其冲会被威胁乃至遇害的对象。薇薇着奈菲鲁塔利氏的血,有好承重的觉悟,只是没想到它来得这么快。父王十六岁的时候还在学习治国,而她这时已经被迫继位了。
一个月时间,薇薇从交上来的折里大致拼凑了一副景象。战后王都重建工作非常顺利,受灾失去住所的百姓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有国王军维持秩序,没有敢坏人趁机作乱。粮的发放工作确保落实到位,从中贪污克扣的官员已被惩治,那些灾民会在他们的新家建好后陆陆续续搬离帐篷。
,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