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更是红得恍若渗血来,认真打量被自己手指得合不拢的,随着那里瑟缩,他的神志也在分崩离析。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了啊,早知如此,早该如此!如果在杭州时就这样了,她就不会走,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男人低去,张住整个艳滴的阴。
“啊——!”混沌之中的盛颐被这突如其来的烈刺激惊醒,尖叫声,纤腰抬起。不知是惩罚还是什么,男人唇反倒愈加贴近,唇齿并用,再无留的住。雪湖越越用力,发羞耻的哧溜声,毫无章法胡乱刷着,用的全是蛮力,带着仿佛要将她生吞腹的疯狂,不见丝毫松缓,纯然竭力的夺取。
雪湖见过许多也听过许多,却无太多技巧,他只知自己想要、想要更多、想要她的每一寸肤、每一滴血,甚至每一呼。已经酸麻,却嫌力量还不够大,他想贯穿她,将自己唇埋她血肉,再也分不开。
盛颐刚开始还能挣扎两,被这样密集且毫无间歇的刺激着,很快便连声音都发不了,失了魂一般随他动作哼哼呀呀。小深突然收缩,拉扯得小腹酸胀,接着便是一无法抑制的涌,她枯竭的竟有力气又发一声尖细悲鸣。
“啊啊啊——”。
般的淫涌而,穆雪湖结快速动,大大吞咽腹。蜜实在太多太急,浇上男人苍白颌,滴滴答答拉着丝坠落,无法言喻的。
“又了。”雪湖住两嫣红的小阴唇,掉最后一滴蜜,“想要我你吗,小颐?”
连续的令盛颐疲惫又恍惚,本无法思考,回应般闷哼一声。拉链声在黑夜之中分外清晰,她好似明白接来是什么,不过一瞬间便又堕白茫茫的涣散之中。
烙铁般火又的东西上,盛颐不过抖了一,便被一只手牢牢掐住侧腰。
“你想要的,小颐,我知你想要我。”
穆雪湖扶住自己阴,憋红的分开同样赤红的两肉,对准不足一指的,缓慢却定的一寸一寸。
“啊!不要……好涨……”涨裂的觉让盛颐短暂清醒,妄图逃避,但她手被绑着,腰更是被箍得严实,早已无路可退。
穆雪湖俯,息着吻她手腕,“别乱动,手腕会磨破。”语气那样温柔,手却紧紧抓住饱满肉,肉棒不见丝毫停顿的撑开紧致甬,直至戳上了,还在继续侵,大有不不顾烂她的架势。
“唔——别、别,”盛颐这真的怕,努力揪住一清明阻拦,“不能啊……再、再去了,会嗯啊……会坏……好疼……”
男人听后动作一滞,果真向后退一,摩的快叫两人同时倒一气。
髓知味,穆雪湖缓缓起来,呢喃般轻语,“我不知,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