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忽然一笑,声音又低又冷:“雪儿的小不是每晚都要棍着的吗?若没有男人,你这妇还睡得着?!”
“吃去!”
霍陵见状,心中怒火更甚。
奈何她一只小脚被霍陵牢牢握在手里,他又俯过来,两条壮有力的结实大将她钳制在间,扭动间她的衣衫全都乱了,被男人一把扯落,只见那新雪似的肌肤上泛起艳丽的粉,她亦是满面红,中泪,他忽将玉带扯,释放早已不堪的肉棒,接着将那巨朝前一,厉喝:
她自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给霍陵吃肉棒了,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他这样鲁过。扑面袭来的男气息让她不过气,他的耻蹭着她的颊,视野里也全都是那狰狞可怖的赤黑阳。
“只要是棍你都可以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都张着让他是不是?!有了二郎还不够,还要将我推给旁人,你究竟还要找几个男人来你!”
话音未落,大手已闪电般探,一把将秦雪在了床上,一条长提起,被迫敞开心私。
方才她已暗示青杏去了书房,如今那两人或许已是红袖添香,甚或眉目传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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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雪已盥沐过,披散着一如瀑青丝,穿着家常的寝衣。她在家中,原早已习惯了不穿兜衣亵的,那裙摆落来,立时便两圆鼓鼓白生生的屁,和微微湿的淫。
不,以夫君的为人,定然不会如此。可这一日,也是迟早会来的。
衣袖,桌上茶盏笔墨瞬间摔了个粉碎。满室叮铃哐啷的乱响中,他唇边还着笑,声音却冷得像冰:
“啊,不是……夫君,嗯啊……啊!——”
一面说,细长的手柄还在往里。那手柄上原雕着一节一节形似竹的花纹,凸起摩过,顿时刺激得人儿浑乱扭,手脚也是不停踢蹬。
想到她刚嫁给自己时,这花儿是何等生涩?两花唇总是矜持紧闭着,严严守护着之神秘的花径,每次都需要他抚开拓好一会才会初光。
秦雪只觉一又酥又,又痛又的觉涌了上来,受了刺激的媚肉争先恐后缠将上去,却是将那棍儿得紧紧的。犀角冰冷,且那质地又极陌生,方一住,肉却又纷纷推挤,试图把儿里的异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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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只见那张粉的小嘴一一缩,一张一阖,原本就是微湿的状态,花蠕动间,顿时吐更多淫。霍陵霎时间心火起,握着手柄用力在甬里搅:
可怜秦雪本说不话来,泪越越急,不止小嘴几乎
如今且说上房中,秦雪却正自神思不属。
“妇!这么细棍就教你兴奋起来了?若是换成男人的鸡巴,你怕不是要上了天?!”
“我已歇了,你们也去睡罢。”
“唔!……”她意识一咽,肉棒顿时被得更紧。
壮龙瞬间长驱直,本不给她息的机会,直直上咙深的小儿,看那架势,恨不得把两颗卵都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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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酸楚难禁,却也只能在帐中默默垂泪,忽听帘栊响,有人走了来,秦雪还以为是上夜的丫,忙拭泪:
想到日后那双深沉黑眸将会凝视着除她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他的温柔贴,他的缠绵缱绻也不再是自己独享,秦雪心中便如刀割的一般——虽然,这也是她自己寻来的罢了。
那白犀麈原是用来驱赶蚊虫的,手柄以犀角制成,打磨得光圆,手柄末端是长长的棕麈,此时垂坠来,霍陵的手一动,尾端便在她的花阜上刮搔。
秦雪原是极力忍着,此时圈儿一红,那泪也了来。
秦雪忙呜咽:“夫君,不行……棍在小里好奇怪……”话犹未完,她“唔”的一声,红的小嘴已被满。霍陵松开白犀麈的手柄,着她的巴一使力——
“!!!”
“唔,唔……嗯唔!……”
“是二郎,还是旁人?是园里的花匠,还是二门上的小厮?”不等秦雪回答,他突然抓起床上搁着的一把白犀麈,狠狠把那手柄了人儿的里。
此时同样的一朵私花儿,却本不需男人玩,接到他的目光,花便自动自觉打开了。不仅如此,那个肉儿早就被玩得大起来,常年累月维持着充血红的模样,亦是随时都在,藏都藏不住。
壮硕如拳的龙首就抵在她咽深,她一咽,龙首就被一,棱深深陷肉之中,那滋味透了。男人赤红着,又使力朝前狠:
“果然湿了……”他冷冷,“雪儿也是好大度,特特打发人来伺候为夫,想必也早已安排好了今晚来满足你的那鸡巴罢?”
“哭什么?!给我用力咽,使劲!你不是最喜吃男人的鸡巴吗?我让你吃个够!”
“唔!……唔唔……”
可怜秦雪尚还未反应过来,花径里突然就被了一又冷又的长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