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彭小弟何不趁此机会去游走一番,既能对抗你爹的计划,又可搜罗男,多画些可以芳百世的画卷来,岂不两全其。”谢逐源看起来相当诚恳地给建议。
阮羽菲立时扑向一名壮男,急切地想要从他上得到一直不能发的快,却被那人抓住胳膊,动弹不得,只能睁睁看着另一名壮男与少女交缠在一起享受男女。
也许大白这两漏嘴,上摇否认:“他哪有女儿!所以我才说他不对劲,连闺女和儿都分不清,这样的药就算给你,你也不敢吃吧!”
她急得在自己房中如坐针毡,不时派小丫去打听看肃王离开了没有。
所谓妾其实不过是个被拿来发与折磨的玩,肃王一再用千奇百怪的方法告诉她什麽叫後悔,如果当初不曾走错那一步,便不会跌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其实我看彭小弟画功了得,心思又独一格,若是肯到外面多些见识,必然大有前途。”谢逐源适时奉上赞。
哇!彭妖妖满脸艳羡,谢逐源已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惦记到连梦都了。
原来自以为清醒时候发生的事都是假的,彭妖妖气地蹲在地上懊恼地敲着,万分不解。
“所以啊,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我老爹把我当闺女给卖了才行。”
猛然又有一个念来,莫非他因为隐疾的问题,所以改成喜男人了?我昨夜真的梦游了?”
难怪他刚才反应那麽淡定,原来是以为她犯了梦游症……可是梦游啊梦啊什麽的也就算了,怎麽会有那麽香艳的景现!往日她捣鼓过那麽些g"/>图也没见丁儿梦啊……
猛然一个念来,难他了个角先生在上?
角先生这东西她在g"/>上见过,也约略知大致形状和用途,大等同於男人命g"/>,多是房中助兴或者女自所用。有些玉石等质材料的,则却不免冰冷,因此有一种可以加注的初生鹿茸所制成的角先生就格外稀有,不但中带,还能传递一种量。
比谢逐源更好看的男人,那该什麽样儿啊?真是满心向往的都要了。
“方才看你这番样,我便以为又犯一次。”
知父亲面不善的了知香斋,路琳琅心里就惴惴不安,却也不敢贸贸然闯去。虽然肃王只有她一个女儿,但因为母亲阮羽菲的缘故,其实她并不受疼。
死了,啊……死了……好难受啊”
她拿手去/>了一把,更加狐疑,隔着衣也能觉又又又长,好像还是连在谢逐源上,到底是什麽东西,他不是不行吗?
☆、12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肃王冷笑不语,径自站起,任由少女将衣一样一样给他穿回,重又恢复成一贯贵气人的样,也不回地离开知香斋。
谢逐源满脸惶惶然,跟着摇。
g"/>图可以芳百世?连彭妖妖听着也觉得有怪怪的,不过谢逐源的话到是很有理。如果她老爹连人都找不到,又怎麽去开那什麽赏药大会。再退一步说,即便赏药大会的事如她所愿没传去,她也可以像谢逐源说的那样大有收获,比窝在山整都没差,反正一觉到得好像你抱过姑娘似的。”彭妖妖被步步紧,忍不住回嘴讥讽。不过话一说完,她就察觉有些不对劲,为何後多个着她?
若真是,那大半夜床上躺两个男人,他个角先生要什麽?
听到赞,彭妖妖心大好,立刻急於求证似的问:“真的?真的?果然你也觉得我画的不会委屈你吧,那你为什麽扭扭。”
一名壮男立刻抓着她的手阻止她抠/>的动作。
咳!话题又扯回自己上,谢逐源有些尴尬的样,随即又:“自幼饱读圣贤之,这方面我确实拘谨了些,不过若彭小弟对相貌众的男兴趣,我到可以帮你引见,其中也不乏x"/>朗、不拘小节之人,容貌更胜我不知多少。”
她紧紧咬着嘴唇,心中忿恨不已,却只能承受。十数年来,由於肃王不能人,她便被迫经历着和他一样的痛苦。他想尽方法给予她最大的刺激,却从不让她在愉中达至巅峰,这是他对她一生的惩罚与报复。